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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颐,”她说,“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她坐正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和宋麒聊着天,就睡着了。梦里他的消失太过突然,于曼颐手忙脚乱地摸衣服,直到找出那张欠条,看到他切实的笔迹时,才松下一口气。
“你回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么?”于曼颐问。
“对呀,我刚回来,有同事说你自己睡在这里,叫我过来找你……这是谁的衣服呀?”
于曼颐一愣,感觉肩上有些沉。她把那件衣服拿下来,轻轻一抖,又是那种已经被洗衣粉稀释过的机油的气息。
“朋友的,”她说,“我抽空还给他吧。”
她抱着衣服起身,和尤红一道往宿舍的楼上走。某一个时刻,于曼颐忽然产生了回头的想法,于是她再次回头。
客厅的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窗外飞进来只黑色的鸟,收拢翅膀落到沙发上,啄食着扶手。它跳了一会儿,又从窗户飞走了。
自由自在,翱翔人间。
*
不需要抄书的日子变得有规律起来。于曼颐下定决心帮尤红通过考试,避免去售货的命运,因此每晚和她早回一会儿宿舍,帮她将那些文字和数字念出声,辅助她理解。
她果然只是读写有问题,理解上并没有问题,在于曼颐的帮助下,这两门要命的学科成绩竟然很快提升起来了。
解决了自己的卖货危机,尤红也开始帮着于曼颐指点绘画。她这复印机的毛病比尤红读写障碍还难改,被她骂了好几次:
“你总复制别人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画出自己的东西!你最初到底是为了什么画画的?”
“为了给人画包装纸,”于曼颐在尤红面前倒是很诚恳,“那时候临摹包装纸,画得越像越好。”
“请你有一些野心和出息!”尤红气极,语气酷似苏老师当时的恨铁不成钢。
经过天才终日耳提面命,于曼颐终于在某一天,突然突破了这个照抄笔触的关卡,画出了一张风格迥异的图画来。又因为她临摹过太多名家笔法,这一开窍,画工就开始指数级上升。
到这一个月的测评时,她和尤红双双晋升到班内的四和七名,彻底摆脱了去当售货员和排版工人的危机。
而这个月薪水的发放也让于曼颐彻底摆脱赤贫状态。她将入职后四个月的薪水统一点数,在那个快用完的纺织厂本子上写:
抛却下月生活费用,存钱余款:40元。
还宋麒裙子:18元。
还平姨赊欠房租:5元。
还剩:17元。
于曼颐放下笔,盯着本子看了看,心道:
算了,仍然是赤贫状态。
但她看了一会儿,还是拿起笔,在本子上继续算:
给宋麒的礼物:7元。
还剩:10元。
“啊啊啊!”
写完这一行,于曼颐忽然坐在宿舍里仰天喊了一声,将尤红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问。
“我好穷啊!”于曼颐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姜老师一样有钱!”
姜玉每周来上课衣服都是新的,她都没见她穿重样过。于曼颐低头狂翻笔记本,翻到很早之前一页,拿给尤红看。
“我听说顶级的月份牌稿酬,一张就有四百块,”她语气严肃而憧憬,“我一年才一百八……加一点补助,二百块,只有人家一张画稿酬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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