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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兰对了她一句:“别告诉我,你也干过那种家教?”
张清月喝了一口酒:“我还真不瞒你,由于这种家教的价格高,我还真做了两个家庭的家教。”
“我去,老牛啃嫩草呀?”
“那又怎么样?人家一家人都愿意呀!现在他们每年过年过节的,不是给我汇款,就是给我寄礼物。”
“这是你老公知道吗?”
“靠,他就更牛了。”张清月居然洋洋得意地说道,“他给一个女孩子做完家教,那个女孩子主动把他介绍给班上其他的女同学。妈蛋的,一个暑期,他玩了半个班的女孩子,回到家里把大把的钱往我面前一放,还说自己累死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噗--
我差点被一口菜给噎住。
肖雪兰瞟了我一眼,意思是指责我不该在张清月面前出洋相。
张清月却不以为然地接着说道:“这种事情在他们国家不算什么,毕竟家家还是外人。跟我在京都医院一起同事的一个叫惠子的女人,当时已经四十四岁了,我们都称她为大姐。”
说着,张清月夹了一口菜,慢慢的嚼了起来,并不急着说下去,貌似是在故意吊我们的胃口。
我当然不好意思说什么,肖雪兰白了她一眼:“有病吧,你?接着说呀!”
“哦,还想听呀,我还以为你不想听了。”
肖雪兰咬牙切齿地瞟着她,张清月赶紧摇头道:“别那么凶神恶煞的好不好?我说,我说。”
张清月接着告诉我们,这个叫惠子的女人那个方面的要求比较强,可她丈夫因工作压力过大,引起神经类型的那个方面的功能障碍,夫妻间很少滚床单,两人为此经常吵架甚至导致分居。
她的小叔子是名高中生,正准备考医学院,所以经常来惠子家让她辅导功课。
每次她给小叔子辅导的时候,都是洗完澡,穿着和服,而且还是真空,领口开的也特别低。
身处青春期的小叔子,当然心有所动,有意无意地总是靠近惠子,结果可想而知,一个在丈夫哪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个身处青春期,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和幻想,两人都陷的很深而不能自拔。
忽然有一天,惠子的老公突然回家,撞破了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仅没有发怒,反而被他们的行为所刺急,那方面的功能居然神奇地恢复了。
小叔子后来结婚之后,还与惠子保持那种关系,而惠子的老公不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主动借口有事离开一会儿,给他们挪出地方。
张清月说完之后,肖雪兰阴沉着脸,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意犹未尽的张清月,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解释道:“肖雪兰,我可真不是在含沙射影说你们,这可是真事,不信我拿他们一家人的照片给你看。”
说着,张清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里面的图片文件夹后,把手机放到了肖雪兰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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