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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怀孕了,还真是个挺麻烦的事。
“姜秘书,”男人握住她的下颌抬起,声线压抑着不满,“今晚你很不专业。”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后醉人的微醺感叫她看他时,带上了另外一种冲动。
女人忽然伸出双臂揽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身,双手轻柔的贴在他的后背上。
“对不起哦。”
和酒桌上公事公办的道歉不同,旖旎灯光下,多了些撒娇的意味。
她鲜少有这样主动的动作,薛凛安有片刻的愣忡,旋即恢复正常,低眸睨着她清澈干净的双眼。
他抱她进入卧室内,两人交叠深深陷入到床垫中。
“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喜欢看她平静到极致的眼眸中被谷欠念一寸寸渲染填满,看她褪去所有沉稳干练溃不成军。
沉沦之前,姜佳宁还有点意识,攥住男人的衬衫衣领。
“做措施,薛总。”
男人动作忽然停下,薄削的唇抿起,眼底刹那被冷峭冰雪覆盖。
他冷笑一声,扯开床头柜的抽屉。
一个硬质的盒子砸落在她的脸上,“你自己来。”
姜佳宁觉得自己又触了这位的逆鳞了。
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下来,两腿酸软的打颤,一下跪倒在地上。
男人靠坐在床头,身上搭着一条毯子,指间一截香烟,烟蒂火星明灭,冷冽的眼神中溢出一抹餍足后的慵懒。
男人烙在她后背的视线,如若有形。
她忍着起身,去到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妆容精致,身上套装干净,头发一丝不苟。
玄关处的鞋柜上已经放了一个印着男士高档服装logo的纸袋。
看来昨夜他们在激烈缠绵的时候,伍助理已经来过了。
她将纸袋中的衣服拿出来整齐的叠好,放在了薛凛安的右手边。
男人侧头睨她一眼,薄唇吐出一口轻薄的烟气,烟蒂按灭在床头柜烟灰缸内,他旁若无人的掀开毯子。
男人腰腹的肌肉绷的很紧,续着力量感而下,姜佳宁别开眼,纵然不是第一次看,脸上还是有些燥。
“过来。”
薛凛安目光掠过,嗓音暗哑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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