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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香走进茶房,看着清浅微微发呆的模样,她双手绞着锦帕思虑了片刻,走到清浅身旁坐了下来,“小姐,你今日怎么这样早便来茶房了?”
清浅回过神来,抬起头问:“铃香,此时你不是应在偏殿守夜吗?怎么会来此处?”
“我和梦雨换了班值,你最近的身子与精神都不大好,所以想着去看看你。但你……却不在房中。”铃香微垂了眼眸,迟疑地说。
清浅心中微微一惊,这丫头说话吞吞吐吐,莫不是听到了什么。
四下安静至极,只有一旁的灶炉上茶水沸腾的翻滚声。
铃香将眸光从散着薄薄水雾的茶水转向清浅,凝着她的双眸,缓缓开口道:“我在小姐的房中一直等着,可到了四更天也不见你回来,我有些担心,便在宫中四处寻了寻,却偶然看见……看见小姐与柳嫔一道从假山中出来,还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们要拿虎符。”
清浅盯住铃香的双眸,淡淡道:“那你打算如何?”
“小姐,你的月事已有一个月没来,你还不时呕吐。我偷偷去问过小医女,她说这是害喜的症状。小姐,你是有了皇上的孩子吧?”
清浅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朝茶房门口谨慎地看了看。
见她一副紧张的模样,铃香轻笑,“小姐放心,我来之前已经看过了,周围无人。这个时辰大家都还未起身,不会有人来的。”
清浅轻轻松了口气,开口道:“你想如何?”
铃香并未应她的话语,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姊妹也多,但父母极为恩爱。他们虽给不了我们宽裕的生活,每日仅能半饱,但我依然觉得日子还是幸福的。”
“后因父亲得罪了权贵,家里的田地被抄没,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告上了官府。可权钱本就是一家,那狗官根本没有审问,便定了我父亲的罪,将他充军到边疆。后来听人说,父亲在去青阳府的路上就染上恶疾去世了。得知此事后,母亲也一病不起,我与弟妹便只得在街上行乞度日。”
铃香微低了头,继续说道:“我到如今都清楚记得。那日我们被几个大乞丐欺负,小姐你乘轿路过,让家丁痛打了欺负我们的人,并给了我们一锭银子。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或许对于小姐来说,那些钱根本不算什么,但你却不知那一锭银子对我的意义。”
她忽然起身,跪在了清浅面前,“从那时起,我就下定了决心,我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听得她的肺腑之言,清浅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将铃香搀扶起来,轻声道:“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你自己的。”
铃香却急急拢上了她的衣袖,开口道:“小姐,我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很艰难,让铃香为你做点什么吧。”
清浅摇头认真说道:“我的事,我自己解决。这件事你不许插手。你若敢妄为,我现在立刻去回了掌事嬷嬷,将你撵出宫去。”
看着她坚定决绝的眼神,铃香只得恳切地说道:“小姐,若有什么事便直接吩咐我吧。”
二人交谈中,天不觉亮了。清浅同铃香告别,端起茶水往重华殿送去。
刚走到殿门处,池宋便对她神色憔悴的模样打趣了一番。清浅一愣,忙掏出怀中的小铜镜照了照,果然如此。
因连澈在殿内召见大臣尚未结束,她便与池宋一道候在殿外。眼见四周皆是陌生面孔,她好奇地问了问,池宋道那是最近新换的防务。
约莫半个时辰后,殿内大臣鱼贯而出,清浅忙端起新换的茶水进殿。
连澈正靠坐在龙椅上小憩,清浅轻轻地放下茶盏,并不打扰他。待她转身,他却忽然捉住了她的手臂。
清浅一惊,忙转身看向他。看着她神色憔悴的模样,连澈正要开口说什么,池宋却急急来报,说惜妃胎息不稳,请皇上过去看看。
听得此言,连澈立刻从龙椅上起身而去。池宋瞥了眼低着头的清浅,微叹了口气,跟在连澈身后出了重华殿。
清浅木木地看着龙案上自己一早煮好的茶水,目光沉了下来。
入夜后,她懒懒地倚在床榻上,皱眉望着床顶发呆。连澈一整日都待在竹烟那里,虎符的事自然毫无头绪。
清浅起身拿出纸笔,在桌前坐下,将纸张铺展开来,思虑了片刻后,提笔写下了一首诗:
借问江潮与海水,
何似君情与妾心。
相信不如潮有信,
相思始觉海非深。
不知不觉地,清浅竟伏在桌上沉沉睡去。恍惚间,她似乎梦到了苏夫人与素柔。一阵晚风吹来,清浅一个激灵,猛地惊醒。她抚过微酸的眼眸,细细回想着梦中的情形。
似乎二人都与她说了好多话,可转眼间,她竟一句也忆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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