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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渊的语气中笑意更浓,带着一股我不回答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我打定主意,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干脆闭上眼睛着急地解释:“我救人是因为那人被鬼魂缠住了,当时情况紧急,才会救人,而且我身上带着法宝,应该不会受伤。”
过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离渊的声音,我好奇地睁开眼睛,正好被他抓个正着,他笑意盈盈地下了结论。“哦,娘子在害羞。”
既然已经被看穿了,我干脆破罐破摔,抬高了声音理直气壮地喊了出来。“是!我是在害羞!”
我是在害羞,对自己老公害羞怎么了?都已经是夫妻了,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呵~”离渊显然被我的态度逗笑了,伸手捧起我的脸。“娘子,你这样,为夫会忍不住想要吻你。”
我顺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本来还有些抵抗,但是一撞进他的眸子中就溃不成军。
离渊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唇慢慢靠近过来,含笑的眼中映出我顺从的样子。
“娘子不说,便是答应了……”
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交接的唇瓣之间。
我微微仰着头,双唇被冰凉的舌尖撬开,温柔地舔吻着口腔中的每一处,巨细无靡,像是要在每一个角落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温柔而缠绵的吻让我的身体发软,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入大脑,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一吻作罢,离渊才稍稍离开,若不是他的手一直托着我,我早就站立不稳了。
我趴在他胸口,气息尚且有些凌乱,离渊霸道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娘子是为夫的一切,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我心中一动,知道他在说的是下水救人的事情,正要说话,又听见他继续说道。“其他人,死了又何妨?”
霸气得声音带上了一些冰冷,令我浑身一颤。离渊待我如此,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楚沐翎的人。若我不是她,是不是也成了他口中这般“死了又何妨”的人?
“冷吗?”
离渊发现我抖了一下,伸手抱住我,但他冰冷得身体却并没有给此刻得人带来温暖。
我摇了摇头,将心中浮现的想法压下去,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今天有一个企划,我必须去公司。”
离渊皱起眉,担心地看着我。“我帮你请假。”
“不行,公司可不是我家开的,虽然王总对我很赏识,却也不能把公司当成自己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况且我和其他同事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要是再有特权,我自己也待不下去了。”
我态度坚决,从他的怀里爬出来,拿了包包准备出门。
离渊眼中闪过莫名的光,似乎想要反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停住了。
还好今天路上没有堵车,虽然出来晚了一些,但到公司的时候并没有迟到。我松了一口气,走进了门,却听到身后的保洁阿姨低声抱怨着:“这大晴天,哪里来的水?谁的水洒了,真让我不省心!”
我进电梯前转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门口有一滩水,保洁阿姨能拿着拖把在地上擦来擦去。
正好有几个人进了电梯,我退到了后面,思索着今天的企划方案,进来的几人刚好就是同一个办公室的人,一看到我就热络地聊起了天。
“曲唱,你生病怎么还来上班,不要紧吧。”那个在袁泰山被我救了的人担心地看着我,自从被我救过之后她对我十分关系,听说我生病之后几次要来看我。
但我天生不喜欢和人交际,便拒绝了她,就算如此,她也每天打电话来问候。
“不要紧。”我淡淡一笑,却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另一人瞥了我一眼,目光嘲讽。
我心中一顿,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到她用尖锐的嗓音道:“今天可是企划案敲定的日子,曲大主管当然要来,生怕被人会抢了她的功劳似的。”
我仔细打量着她,这人看上去十分青涩,扎着马尾,活脱脱一个刚刚从象牙塔中走出来的学生,脸上画着淡妆,五官清秀。按理说这样的人不会说出这么夹枪带棍的话,但是她眼神上挑,一张清纯的脸硬生生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我蹙起眉,现在的人刚刚走出校园就是这幅德行吗?而且这人我之前没见过,难道是新来的工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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