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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摆手道:“哥哥的营帐是大营的中间,人多眼杂,不如去弟弟那里。”
温兰略一思索,道:“也好。”
温和喜静,故意将自己的营帐置得偏远,两人骑马尚走了半盏茶的功夫。
入帐之后,温和又亲自洗皿烹茶,将暖茶递到兄长手中,方才宽慰道:“兄长今夜真是辛苦了。”
温兰白了他一眼,道:“你与我客套个鸟,有话就说。”
温和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兄长啊,之前是兄长将承露盘的典故教给弟弟,如何今日自己反倒忘了?小国主固然是承了慕云佑的本事,可能用则用,不能用咱便收在箱底,兄长何必去向他求策?”
温兰被他一说,忍不住说道:“我不过是想试探他一二,一来看看他偏着南人的心思是不是减了几分,二来也是给他施展拳脚的机会。他学了慕云氏的军略,倘若不用那便是白学了,哪里是我向他求策?难道没了他我还打不下霖州城了?”
“是是是,兄长说得是。可既然如此,那兄长就更不该强按着牛头喝水了嘛。国主好歹都十八了,这要是搁在前代国主察克多,连穆拉都有了不是?兄长怎能还一味地将他当成孩子呢?”
温兰将头一偏没说话,似是不以为然。
温和知道兄长这神情是已经将他的话听了进去,便见好就收,继续回旋道:“何况这小国主对兄长也会尊重有加,今日兄长主动请罪,国主不也什么都没有责备么?”
温兰冷哼一声,道:“温和,你是人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么?我今日替祁烈挡下失利之责,是为了眼前的
战局,不想让血族失了锐气。何况众人都明白,此事责不在我,若我因此受了责罚,不仅祁烈不得不领情,威望也能不降反升。只是……国主竟然轻描淡写便这样一言带过了。”
“他原就是个心性纯良的孩子啊,自然不会怪罪。”
“不……他没有那么简单,我是觉得他大约是察觉了我的用意,不想让祁烈领我这个情!”
温和一怔,问道:“果真?国主自从知晓自己的身份以来不过一年都不到,城府便能如此之深?”
“哼,别忘了他是养在谁家的府上。这可是近墨者黑。”
温和依然不大相信的样子,他执起茶壶替兄长添了半盏热茶,说道:“且先不说这些,兄长觉得这朱玉澹到了霖州城,眼下该如何应对?”
温兰道:“祁烈失利,是失在地利。固然是我的落晶粉不敌朱玉澹的格致之术,但若没有沼泽冰原,也绝不至于如此残败。如今我军屯军霖州城北,脚下都是踏踏实实的地面,她要暗算我,也得够得着才行。我打算用罗布那三千人的震雷火炮营只远远地轰击北城墙,不与之直接交锋。”
“那霖州城的城墙既高又厚,罗布的震雷火炮营如何能够奏效?”
温兰嘿嘿一笑,道:“未出征之前,我已将火炮营中所用的火药雷炮添了些东西,威力较之前添了一倍。且我会命人只集中几处轰击,日夜交替,兼续不断,绝不给金羽营修补的机会。他碧海国霖州城的城墙再坚固,只要被轰坍了一个角,便被打开了缺口。她朱玉澹大约是觉得我想要夺下霖州城,其实我根本就没这打算。”
温和奇道:“兄长不打算要夺下霖州城么?那兄长打算要做什么?”
“我打算,毁了霖州城。”
“如何毁?”
温兰没有作答,只是顺手从案上取过一沓厚厚的纸。然后拿起茶盏朝那沓纸上浇了半盏。
纸是上好的鹅毛宣纸,极易吸墨,自然立刻将所有的茶水全都吸了个干净。
温和不解其意。
温兰放下茶盏,将那沓纸上被浇湿的纸一张一张地揭起来丢在一旁。纸越揭越多,每张纸上被水浸透的部分也越来越少,到最后,终于揭到了一张干净的纸,纸面上没有任何水渍。
温和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兄长是想一点一点地拆毁霖州城!”
“不错!”温兰笑道:“朱玉澹将六万兵马屯于霖州城,我急切之间是取不得的,但我可以转而专心攻她城墙,罗布的三千火炮营看似杯水车薪,但只要对准城墙上的一个点,每日坚持不懈地集中轰击,我就不信,轰不出一个洞来!”
“原来兄长从一开始就没想要霖州城……”
“不错,霖州城对我伊穆兰人来说,纯粹就是个障碍,日后攻下太液城后,霖州城的城防更是毫无意义,难不成我还在三族之间筑墙严防么?既然是迟早要拆,不如现在就拆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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