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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不好说了。”温兰似漠不关心一般说道:“世上之事,总有那么些出人意料的,譬如我怎么会料到你还送了一幅陆文骏的画像到苍梧国去……黎太君死后,他就一直在暗中找寻他的这个失散多年的兄长,这若是让李厚琮瞧见了画上之人与自己的脸一模一样,除非他真是李氏的智亏之症,不然还能不明白吗?”
朱玉澹猛然想起朱芷洁在临行前向她索要的那副画像,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画像……画像!
她越是不敢见到的那张脸,女儿们便越是好奇。将画像束之高阁,将文骏闭口不提,反而让洁儿生了疑念。凌儿临死前说过洁儿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不敢看她的脸才心灰意冷远嫁苍梧,她定是被妹妹朱玉潇暗中撺掇才知道这一切的!
朱玉澹愈发后悔起来,要不是双泉亭中与妹妹撕破了脸面,又怎会使妹妹暗中行挑唆之事?说到底,这因果报应竟应到了自己的身上。
洁儿……母亲还以为允了那幅画像与你,能成为一份小小的补偿,没想到竟然会成了你的催命符……
“不……不!”朱玉澹忽然从椅子上强撑着立起来大声叫道:“来人,快来人!将那副画像取回来!”她俨然恢复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帝王的气势,却失了那份气定神闲的自信,只是狂怒般地大吼起来:“你们都聋了么?朕的话,你们听不见?”
然而哪里会有人应她,祁楚坐在角落边看着朱玉澹几近癫狂的神情心中暗叹,没想到这女人的悲惨际遇还真不在自己之下。
“太迟啦,那画像早就已经送到了万桦帝都。只不过我听宫中的眼线说,暂时还搁置在库房里,不曾被翻拣出来。”温兰冷眼在旁看着她,嘴角兀自挂着一丝笑,“何况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明皇么?”
朱玉澹被他说得呆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的一身素服,这才忽然回过神来。
这里不是来仪宫,头上也再没有紫金冠,自己只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妇人,别无他尔。没了权力,没了威势,甚至身无分文,能拿什么去发号施令?又有谁会去听她的话?
她几近绝望地看向温兰,仔细辨认他的神情。
观心术……我还有观心术,定能观出他所欲所求。
是了,他看不惯我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想要将我踩在脚下,他做的这一切一定只是为了平复他压抑已久的怨恨!那我就成全他,我去恳求他,满足他想羞辱我的目的。
朱玉澹悲哀之极竟然隐隐有了一份侥幸之喜,至少自己还有昔日的尊贵可以供他践踏,并非一无所有。
她紧紧抓住温兰的衣袖,无比哀求地说道:“大巫神,朕请你……哦不,我求你,求你让你在苍梧皇宫里的人悄悄地将那画像取回来,我求你了……”哽咽处已是泣不成声。
“上明皇……你在求人办事之前,难道就不想想是如何待人的么?”温兰手中捏着那封卷成纸卷的密信朝她扬了扬,幸灾乐祸似地瞧着她。
“是我不好,是我思虑不周……一切都错在我,还望大巫神不计前嫌。”
“便只这点诚意?”温兰依然皮笑肉不笑。
朱玉澹将嘴角的眼泪咽下,强作镇静地答道:“这信……这信如今已是被你截下,我答应你,只要你肯取回画像不提此事,我愿……我愿在此立刻剃度削发为尼,此生永不踏出这沐恩院一步,也再不问任何尘世俗事,可好?”
祁楚再也忍不住,大声道:“温兰!你这么拿她的女儿去逼她一个妇道人家,你羞不羞耻?!”
温兰回头怒喝道:“妇道人家?!你知不知道这个妇道人家在霖州城坑杀了我多少伊穆兰将士?我刃族族长死于她手,两万金甲兵埋骨地下,她当日心狠手辣时可曾想过我那些族人的女儿们在何处痛啼不止?!你现在来与我谈论羞耻?你们血族连族人的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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