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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新任的清州知府王惟寿早已率着一群人候在码头边,眼见那鲲头舰的巨大身影连日头都蔽了去,直看得众人心中骇然。忽然,一位白袍银甲女骁将骑着一匹白马踏下船来,身后跟着两排齐整的白沙营骑兵,威风凛凛。
王惟寿不敢怠慢,忙叩拜道:“清州知府王惟寿,拜见理郡王。”
柳明嫣连马都不下,执辔驻步道:“王大人辛苦,听闻是有圣旨送到?”
“是是是,昨日太液城抚星台上传来圣旨,小人不敢怠慢,故而连夜派人送信上了鲲头舰。”
“旨在何处?”
王惟寿见柳明嫣依然纹丝不动,丝毫没有下马的意思,不由心中恼怒。谁都知道这南华岛真正的主人是户部,且我是奉旨而来,你今日这般排场,未免也太嚣张了。
可他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怒气。
“因是密旨,还望理郡王能移步前方凉棚。”
柳明嫣见他态度谦卑,觉得这下马威也是差不多了,嗯了一声,自驾马先去了凉棚。身后的两队骑兵也立时跟上,马蹄扬起一阵尘土,全扑王惟寿脸上了。
凉棚内,王惟寿屏退了左右,柳明嫣则四平八稳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可是要跪下来接旨?”妩媚的声音中有些懒洋洋的意思。
“不用不用,监国公主殿下说了,只消将东西交给您,您自然明白。”王惟寿说着郑重地掏出一个旧信封来。
柳明嫣一瞧便认出是自己送去的那个信封,当下故作不知地接了过来,打开信封一看,一锭金子变成了半锭,心下了然。
她重新封好了信封,点头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不知还有别的什么话不?”
以她对朱芷凌的了解,不会就这么轻易地与她平分了这南华岛,肯定是有些条件。
果然王惟寿又低声道:“殿下说,近日海上多有风浪,运输物资一事还望南疆总督府能借鲲头舰一用,待风浪过后便皆大欢喜了。殿下知道鲲头舰消耗巨大,这信封里装的便是给南疆总督府的军资。”
柳明嫣睨视了他一眼:“想借鲲头舰?那岂不是本王也要跟着呆在这南华岛上了?”
“搬运物资不消几日便可完成,恰好明皇陛下也确实有一件事需要您亲自去办。”
“何事?”
王惟寿附在柳明嫣耳边说了几句。
柳明嫣眉梢一挺,“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陛下为此事已是寝食难安,所以命您上岛亲自盘查。”
柳明嫣心中飞快地开始盘算起来。
朱芷潋失踪了?这倒没什么可在乎的。不过让我上岛细细盘查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南疆总督府自陆氏把持了南华岛后便从不曾接近过这里,如今正好将整个岛里里外外捋上一遍,连同所有矿洞矿藏也摸个透。
“知道了,那你便去禀告陛下与殿下,说我柳明嫣定不负圣意所托。”说完,柳明嫣高呼一声:“来人,传我令下去。鲲头舰驻停南华岛数日,落四锚。”
寻常舰船只有一锚,大一些的船也无非是把锚造得再大一些。而鲲头舰巨大无比,再大的锚也镇不住全舰,故而在船头、船尾、船腹的两侧分别挂有巨锚。平时航行稍稍驻停时只落一锚,风浪大时会落两锚,只有当长时间驻停时才会落四锚。只要四锚一落,鲲头舰便能岿然不动,稳如泰山了。
随行将官一听是落四锚,知晓了柳明嫣的意思,跨上马背疾驰而去了。
不过半日,整个南华岛都知晓了消息,南疆总督亲自驻扎于此。
这时,离凉棚不远处的一方小山丘的树丛后面,掩着两个不起眼的窈窕身影。
“你看仔细了?”
“没错,我方才潜在鲲头舰下面,看到四锚都已经落定了。你这边呢?听到什么没有?”
“柳明嫣说是要在此驻扎数日,既然你也看到是落了四锚,应是没错了。”
“她坐着鲲头舰本来不是应该追我们来的么?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奉了什么旨意,刚才那俩人说话太低声,我听不清。”
“谢天谢地,这可真是天照神保佑,那咱们就赶紧回去禀报大人吧。”
“嗯,走。”
两个娇小的身影敏捷地闪了几下,跃入不远的海水中。很快,激起的水纹被海浪掩了去,再不见什么动静。
南华岛东南向的海域,阳光明媚,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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