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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祁烈说,将另一半刃族的领地归入血族,包括刃族的居城宝坻城。”
好一个温兰……
苏佑感到自己的心越发沉了下去。之前温兰曾许诺祁烈以军功换领地,宝坻城所在的那一半的领地比起分给珲英的那一半更肥沃更温暖,若把这一半领地给了血族,那么血族的领地将可以自北向南连成一片,铁骑来去,再无阻碍。
大势已去……
苏佑看着祁烈慢慢地顺从地点了点头,他仿佛觉得结局已经注定。
罗布听到一半领土划给珲英时尚且焦虑,再听到把另一半划给祁烈时,反而转怒为喜,心下乐呵起来。
他又不笨,听到这里自然明白过来了。
温兰是想要把整个碧海国当成刃族的领地。
我的乖乖,那太液城以后就是伊穆兰的新国都啦?还是在我刃族的领地?那不就变相地变成了我刃族的居城了嘛?
罗布与碧海通商几十年,太液城有多值钱他再清楚过不过了。要是能得了太液城,不,还有南华岛,还有数不清的矿藏,谁还稀罕那破西台山啊。莫大虬那小子还写信来说想回来,回来个球,咱一辈子住太液多好,至于宝坻城……祁烈要就给他吧,噢对了,得找个机会先把宝坻城搬空了再给。
罗布越想心越美,难怪温和老儿方才那样冲我笑呢,原来是知道他哥哥定下了这门不亏本的买卖,妙哉,妙哉啊。
这边温兰对苏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三族商议已毕,对南征之事皆无异议。国主意下如何?”
苏佑已是一条计策都想不出来,只得无赖推托道:“我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城!”
温兰见他明明已无对策,居然开始耍无赖,登时勃然大怒,他刚要发作,忽然看见温和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只得一拂衣袖忿忿地背过身去。
温和在苏佑耳边低声道:“国主,请借一步说话。”
苏佑不知他要说什么,只得随他转入了偏厅。
“依国主看,今日御前枢密,这南下的局面可还能扭转?”
苏佑默不作声。
“既然无法扭转,那么国主是不打算亲率大军南下与兄长抗衡到底了?”温和继续问道。
“你应当知道,你兄长的南下之意绝对不止于护伊穆兰于镰谷之北,他方才也明说了,要迁都太液,可见他对碧海势在必得,如此荼毒生灵之事,我岂能为虎作伥,任由他恣意妄为?”
温和呵呵一笑:“国主说的极是,我兄长的性子是有些强悍,凡事出手从不留情面,尤其是对敌之时,倘若他有十分之力,定不会只使出八分。”
“你倒是很清楚。”苏佑哼了一声。
“可正因为如此,国主才更应该亲自率军,从中掣肘于他。否则到时候真的攻下了太液城,兄长如许了血族屠城掠地,那么到时候的局面……”温和不再往下说。
有些话的震慑力,有时不必说全会更有效。
苏佑心中一震,他此刻想到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朱玉潇。
佑伯伯那样郑重嘱托过自己,倘若自己保全不了她,将来岂不要愧疚一生。
温和见他神情中有了几分犹豫,又说道:“国主心中纵然不愿南征,此事老朽很是明白。其实老朽半辈子都在碧海,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也是牵挂不已,又怎会忍心看着它受血族的铁蹄践踏而无动于衷呢?”
苏佑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然而大丈夫当审时度势,既然今日国主也见了,南下之势再难反转,那倒不如国主亲征,如此待城破之日,有国主的庇佑,太液城的局面至少不会太糟,不是么?”
苏佑思索了良久,叹了口气,不禁垂泪道:
“事已至此,我还能如何?惟望不辜负了恩师的嘱托,能护得碧海的百姓逃了性命,便再无它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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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魍魉方散尽,高台魑魅新又生。今日第二十卷《残阙绕魍魉》收卷,半卷旧事旧恨,半卷新语新灾,然而温帝的身世不过是清算的开场。
蓦回首,黄沙殁残碑。执起青锋冲冠去,岂能忘,昔年血恨刻心头?何况算无遗策的慕云铎,果真就失策了么?
温氏布局数十年,南征之矢蓄势待发,碧海是否束手就擒,唾手可得?
神州的历史又翻过了一页,今日继续连载第二十一卷《归途话凄凉》,舞台将重归朱色漫天的碧海国,欢迎点开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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