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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国主,你输啦。”
“你这是使诈!”苏佑依然怒气未平。
“咦?国主,你耍赖喔。”
“这不能算!”
祁楚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变得严肃而犀利。
“国主,你输了。输了就要作数,不管我是不是使诈!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宅心仁厚的人陪着你玩,更没有人愿意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一直陪你。就算有,那也不会是一辈子!”
苏佑被她的气势一震,一时呆在那里,心里细细回味她的这句话。
祁楚继续说道:“你说我使诈,那我问你,我使了什么诈?你骑的是我血族的马,我用的是我血族的哨,天经地义,何诈之有?我弟弟送了你马,只要你愿意学,止马诀我也可以教你。然而这都是我们的心意,并非是亏欠于你。你若得了好处不知言谢,吃了亏就来怪怨,那便是不知好歹的小孩子!”
苏佑被她一席话骂得默不作声,他想起从小舅母也曾教导他须得知恩图报,绝不可做忘恩负义之人,与祁楚说的是一个意思。说起来也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性情竟然变得与原先不同,日渐暴躁起来。其实不过就是赛一程马,不管结果如何大可一笑置之,如何便这般计较起来。
想到这里,他改了口气,说道:“王长姬,我方才说使诈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祁楚却伸手止言道:“你不必说。我们血族人性子爽快得很,既不喜欢听解释,也不喜欢说解释。你既然已经明白我说的意思了,那就揭过不提。”
苏佑想了想,说:“好!”
祁楚见他认错认得利索,心里喜欢,又复了笑容道:“那么,国主肯服输的话,就要兑现诺言,陪我在这太液国都逛一逛了。”
苏佑无奈,苦笑道:“我虽愿作陪,只是这太液国都我极不熟悉,也不知该往何去。”
祁楚见他松口,笑道:“这个简单,太液城里数你熟,出了城门却是我熟,你跟我走便是。”
苏佑暗想,这哪儿是我陪你啊,不是你陪我么?也罢,今日你说如何便如何了。
“那么你说,去哪儿。”
祁楚朝西南方一指,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去处,从那边穿过菜市大街,再向西走个两三里地,有一座奇山,形似一尊观音像,山顶悬崖处有一株垂柳,像极了菩萨净瓶中的那段杨柳枝条。更奇的是,在垂柳边上,还真有一道瀑布飞泻而下,如同净瓶中的甘露洒落人间,堪称一景,名唤……”
“观音座。”
祁楚一脸惊奇:“你还说你对国都不熟,观音座你都知道。”
苏佑想起当日被毛贼绑架一事,不禁苦笑连连,只随口敷衍道:“观音座甚是出名,怎能不知。”
“那就好,我也是久闻其名不得亲见,今日国主正好陪我看一看。”
世事难料,似有神鬼捉弄,他日冒充罗布之侄时可曾想到今日与血族的王长姬并驱同游?
国都已是人迹稀少
,南城的百姓就算没有逃走的,也大多闭门不出唯恐被伊穆兰人擒了去,街面上显得愈发冷清。苏佑依稀记得那日绑架解围之后毛贼曾说起有时可去金带巷一家豆腐坊寻他,也不知这金带巷是在哪里,当下随口一问。
祁楚略一思索,答道:“哦,金带巷啊,在城东南处,离白云观不远。你还知道这种羊肠小巷?”
苏佑依然笑笑不答。
两人既然不再赛马,便骑着马慢慢闲逛。苏佑心中原是烦闷,方才疾奔了一阵发泄了不少,祁楚又总挑些太液国都的见闻来说,倒也排解了不少。
祁楚本是个被人宠的性子,如何肯这般耐心待他?
毕竟年岁摆在那里,祁楚与珲英差不多年纪,看苏佑权当是晚辈,且每每侧脸看去,总觉得能看到察克多的影子,便又温柔了几分。
“国主啊,我看你今日心情差得很,为什么事呢?”
苏佑不说话。
“你不说呢,我也能知道,温兰那老东西欺负你对不对啊。”
依旧不说话。
“其实他欺负你,不过是因为你有求于他……”
“我有什么要求他的!”一提到被温兰逼得窝火,苏佑不由愠色又起。
“俗话说无欲则刚,你地位在他之上,却还要忍着他,不是有求于他又是什么?譬如,那个娇滴滴明皇小姑娘?”祁楚笑得越发得意,好似窥破人心思时恶作剧般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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