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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她一定会拒绝的。
徐男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姗娜,问我说:“漂亮吧?”
我点头说:“比你漂亮。”
徐男说:“想打她主意?”
我说:“只是想,不敢打。”
徐男说:“不怕死就上。”
我说:“为了搞一个女人而去死,也他妈太作贱我自己了吧。成熟的人应该卑微的为家人和自己活着,只有煞笔的人才会为欲望而去死。”
徐男说:“理论是这么说,只怕很多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我说:“是的,例如钱。”
徐男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上去看看,物色一个比较能会打节拍的,训练训练,估计能成功。”
我说:“去吧。”
当我目不转睛看着李姗娜在排练舞蹈的时候,她也有意无意的看过来。
莫非你也发春了。
不过似李姗娜这般人物,经常能以演出为名出去外边,自然能接触不少男人,甚至有政界商界很多成功人物,我算什么鸟。
当李姗娜她们排练一段民族舞结束后,徐男这边还没挑出一个能打节拍的人来。
李姗娜走向台边,那边放着纯净水,她们艺术团的只要来排练,就有几箱纯净水供应。
李姗娜站在台边,拿了一瓶纯净水喝了起来,多么优雅动人。
徐男懊恼的向我走来:“没一个像样的,还只能委屈先前的小芝了。”
我看着李姗娜在两米左右高的台边转身教一个女囚几个舞蹈动作,心生一计。
在徐男耳边说了一下,徐男大吃一惊:“妈的你想死!我还不想死!”
我说:“他妈的怎么能死,你到时候说你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徐男说:“靠,万一你接不住呢!”
我说:“你睁开你狗眼看看,这才不到两米高的台,怎么能接不住,我等会儿溜过去,然后你装作要摔倒抓她,刚好推到她身上,她掉下来,我抱住她不就行了,她就欠了我人情,哪来那么难!”
徐男摇着头说:“她是欠了你人情,那我呢?岂不是害死我吗,假如你接不住,咱两都得死!”
我没好气的说:“这也怕那也怕,有什么好怕的。”
徐男又说:“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推她下去,万一表演不好穿帮了怎么办,万一就算表演好了,李姗娜会不会怀疑我们早有预谋,哪有你刚好就站在台下接住她那么巧的事情。”
我看到了沈月,然后跟徐男说:“让沈月推,我们两在下边接,这下保险了吧。”
徐男说:“沈月也不会同意!”
我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事成后,多分沈月一万,不成也分八千!不过让她不能把这事透露出去,但是只要事成了,透露出去也无所谓,因为我们压根不伤到她,大不了我让她抽我几巴掌好了。”
沈月和徐男都是不会乱说话的人,这我很放心。
徐男想了想,说:“好,我去和沈月说,我们两在下边接,但如果沈月不同意,我不可能亲自上去推。”
我说:“男爷,就看你的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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