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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则显然是被旁敲侧击地描述成“齐天大剩”类的剩女的。是“拖油瓶”,是“赔钱货”,是“老女人”,是“无药可救”的存在。
易简很想腹诽说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但掐指一算,自己到底也在“全家”之中,便作了罢。
易简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已经有了姜文哲的事情。
她想保护好他。
这个家里太多乌烟瘴气,她不想因为她在这家里的低地位,让姜文哲也受到因所谓的亲情,成为薄怡莲,易广涛,和易馨对她的欺凌的受害者。
姜文哲的好与不好,她是准绳。她不需要别人对自己的男人指手画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易简懂。
她的姜文哲,是世间最最难得的一块美玉。
她不希望任何人玷污他,尤其是和自己有关的人,和“亲情”打擦边球的人。
她宁可“被单身”,也不希望姜文哲沦落成为薄怡莲,易广涛和易馨的茶余饭后。
“小莲,十大杰出青年这事,你已经说了差不多一百遍了。你这是在我和老头子面前倚老卖老吗?记事儿还没有我们清?”易奶奶终于动怒了。
“既然这么好,怎么没带回家里看看?小莲,你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孩,怎么这么不稳当?”易奶奶更想说的是,你怎么连易简的稳妥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但是她不想让易简凭添仇恨,所以她自然是换了一个说法的。
她这段时间没少给薄怡莲这个坏女人难堪。但是有些人,似乎你再怎么划清界限,将什么可以做,什么是不能做的说清楚,也是对牛弹琴,对驴吹笛,对羊谈“咩”之外的交响乐。
“妈,我哪儿敢。我就是说说。”薄怡莲知道这老太太和老爷子是易广涛的死穴,碰不得。而从来,对于没有办法连根拔除的敌人,她都是用韬光隐晦的法子的。
她现在虽然能做的不多,但是对于薄怡莲来说,有她满面春光在这倔草上浇开水的时候的。
“老不死的,让你嘚瑟。早晚有一天我会将我今天受的委屈连本带利的全都收回来!”薄怡莲自然是人精。她脸上有多和风日丽,心里就有多咬牙切齿。
“易简,你也到考虑人生大事的时候了。相亲相的怎么样?”易广涛再宠着薄怡莲母女,在易老太太和老爷子面前也希望是被认为他是斠若画一,一碗水端平的。
就像知道自己要被照相,一定是要将形象打点好一样。不管易广涛平常对易简的爱有多邋遢,他也希望此刻的他,是光鲜亮丽的父亲。
做不到的,他演到了就好。
但是同薄怡莲一样,易广涛并不了解易简。他以为的“关心”,是此刻这尴尬氛围下的很明显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刻,他的问题并不会让易简多看他一眼。只会让她再一次确定易广涛和薄怡莲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挺好的。倒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十一大杰出青年”,或是“十小杰出青年”,这个,没仔细问。”易简云淡风轻地说着,字里行间,却含风带刃,直指薄怡莲和易馨的没完没了,和潜在的弄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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