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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此事,清平眸中染了忧伤。
微微垂下眼睑,道:“兴许是有事耽搁了吧。”这话是说给玉玲珑听,也是说给她自己听。只是半年多了,她也不知究竟有什么事,能让他坏了誓言,迟迟不到。
可是除了等,她却不知何去何从。
玉玲珑见状,没了脾气。
清平生得纤弱,如江边细细的柳枝,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能生出保护欲望的女子。玉玲珑性子古怪,贪乐好玩,却不知为何对柔柔弱弱的清平很是不一样。半年前在清乐坊初见,她哭哭啼啼的要走,清乐坊的妈妈拉着不放人。她一怒之下,替她担起了摄政王府那场大戏。
后来,自摄政王府逃出来,她一路南下。路过这里时,醉玲珑刚好开张,她便在此留了下来。
“别难过了。”她安慰道,心疼的察看清平脸上的伤。
手指才碰到脸上,清平便吃痛的往后躲了躲。
“你看看你,心中老为别人着想,结果受伤的总是自己。”说着,将装有金元宝的锦盒塞到清平怀中,“那几人你想留便留着,再去请几个打手。免得有人上门寻衅,你又受委屈。”
锦盒沉甸甸的,想来里面东西定非寻常之物。
清平想起方德正丢的狠话,一脸担心的道:“你可是又去假扮道士,给人家作法驱邪了?”
玉玲珑笑。
“我不去,别人也会去,那些人求得是破财免灾,钱给谁不是给?”不过她与别人的区别是,她会提前找好人家,做了点手脚,又留下线索,让那家人主动找上自己而已。
胖妇人便是如此。
前几夜,她知胖妇人的男人极少回来,便潜入胖妇人家中,藏在她的窗外。到了夜半三更之时,便弄些诡异的动静出来。胖妇人出来,她就停了,胖妇人走了她再折腾。
不出三日,胖妇人便找上门来了。
“我总觉得你这样,早晚会惹出祸端。”清平道。
“我再怎么惹祸,也没被人打过。”
经她这么一说,清平有些难为情起来,将锦盒推了回来,“我不要,这半年来你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我却无以为报,不能再要你东西了。”
“这东西我带着也是累赘,你但当是行善积德,帮我处置掉好了。”玉玲珑不甚在意,又将东西推回她的怀中,“我今日此来,是来与你道别的,我要走了。”
再不走,待萧云殊追过来,她又要没日没夜承受他的压榨。
不过想到兴许这会儿,他正承受着奇痒散的折磨,她就喜不自禁,连唇角都扬了起来。
“你去哪儿?”清平道。
半年来的相处,清平已视她为姐妹,忽然要走,意外之余也十分不舍。
“躲一个人。”玉玲珑也不隐瞒,爽快的道:“若是我走后有人来找我,不管是谁,你只说不认得我便是。”想了想,又补充道:“打手的事你尽快去办,我担心那恶霸还会再找回来。”
“知道了,你出门,也不带些细软,路上遇到麻烦可怎么办?”
“放心,她不会遇到麻烦。”温雅的声音传进耳朵,房门吱扭一声开了。两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萧云殊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
没错,你才是最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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