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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边的家教老师好像没察觉,他怕耽误他似得,中间出去了一趟给他倒了杯水。
他想拿上包离开,也没管这家教会不会尴尬,椅子拖拽的声音在木地板上有些刺耳,他背着单肩包走到楼梯口。
“妈妈,这双舞鞋好漂亮啊。”少女清越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傅寒州闻言仰头,就看到了白纱裙下的一双笔直纤细的长腿,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她做了个舒展的动作,来展示她对这双鞋的喜爱,飞扬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傅寒州赶紧别开视线,耳根已经红了。
“怎么出来了?”家教适时出现。
傅寒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手脚并用得回到了那间房间,楼上的动静已经没了。
傅寒州满脑子想着刚才的那一幕,手却十分配合的开始写试卷。
“你的基础很扎实,但是解题思路可以更简单一些。”家教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傅寒州当天决定续课。
他本意是想过来点个卯就走,可是等下了续课的决定后,竟然破天荒的没懊悔这个举动。
他在梦里反复的想起那个下午的细节,楼梯口,阳光下漂浮的空气微粒,包括旋转的纱裙,和她白皙的皮肤。
他在18岁的那年,终于意识到男人与女人最明确的区别,并且有了一个概念化的冲动。
所以他每次经过那个楼梯口的时候,都会朝楼上看一眼,但大部分时间,她都去上课了,而他很少去学校,他讨厌那些青春期躁动的同学。
而他的课程为了绝对的一对一舒适性,在她放学回来前,就已经结束了。
偶尔家教也会提起她。
傅寒州对她的印象拼图,就从哪些细枝末节里,慢慢填补完整。
这样的日子不咸不淡的持续着,偶然一次在周末的时候,他发现她在楼上的阳台拉大提琴。
他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
他有些忐忑,朝着楼上走去,他想着,只要看一眼就好,等真正走到那玻璃门前,他却踟躇着要不要推开那扇窗户。
“傅寒州。”梦里想过无数次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傅寒州睁开眼,目光对上了南枝有些嗔怒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怎么了。”
“肚子饿了,你赶紧松开我。”南枝挣扎了两下。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她一蹭,傅寒州呼吸就沉了几分,“几点了。”
“8点多了。”
傅寒州捋了把头发,“冰箱里有什么。”
南枝起身快速跑到浴室,“冰箱里只够我一个人吃的,叫外卖吧。”
“不卫生,去超市买菜吧。”傅寒州也跟了进来,站在花洒下替她涂抹沐浴乳。
“你手摸哪呢。”南枝瞪着他,大概刚刚在床上哭过,眼皮有些肿,连嘴也是,傅寒州柔声道:“下次轻点。”
南枝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特殊癖好,该不会出去玩叫女公关也是搞学生诱惑吧傅叔叔。”
傅寒州手猛地一捏,“少胡说,我守法公民,没这样的癖好。”
“我不信。”
“嗯,只对你。”
南枝懒得搭理他,男人为了那点破事什么话说不出。
又在浴室磨蹭了差不多40分钟,两个人才从浴室出来。
傅寒州那行李箱等打开的时候,南枝才发现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但还挺能装的,有男士睡衣跟休闲服,她寻思着要不下次出去旅行出差让傅寒州帮忙打包一下。
他刚洗完头,随便吹了一下,才跟着南枝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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