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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打些冷水来。还有,找一块柔软的布,塞进她嘴里,要是咬了舌头,可就麻烦了。”
一系列准备工作做完,老者吩咐着夜白。
夜白在接受到君时戈命令的视线后,不敢怠慢,出了屋子去打水。
“来,咬着。”
从夜白手里接过雪白的棉布,示意白露张开嘴,塞了进去。
“记着,不管有多疼,你都得忍着,决不能让你的意识,被吞没,听明白了吗?”
一瞬,老者神色凝重,交代着。
眼神里,有些不稳定的情绪。
这还是不得不让他担心,这单薄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疼痛。
闻言。
白露点了点头,嘴里喊着棉布,将眼睛闭了上。
瞬间,老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
抬起白露已红肿不堪入眼的手,靠近右手的肩头夹子,屏气凝神的刹那,夹住了白露一根手指指尖的针,用力一扯……
“嗯……”
原本闭着眼睛的白露,被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猛的睁开了眼睛,眼眶里的眼泪,滚滚而下。
因为嘴里含着棉布,即便是万箭穿心般的疼,她也只能抑制住心中痛苦悲凉的呐喊。
只能凄惨低声的悲鸣,可怜至极。
“这只是第一根,小姑娘,你可千万得受着,若是受不住,等待你的,只有死亡的恐惧。”
看着惨白着脸色的白露,老者不放心,再次警告。
听言,白露微偏了偏头,闭上眼睛。
这无非是在告诉老者,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紧接着,老者再次一根又一根,从白露的指尖,将那深深扎进进去的绣花针,从指尖取出。
而此时,因为有些针扎得太深,让她整只手,都已染满了猩红的鲜血。
白露的气息,也越来越弱。
棉布虽是起了不让她咬着舌头的作用,可从白露的嘴里,依旧渗出了鲜血。
那雪白的棉布,已染得猩红。
“君儿,她恐怕,撑不住了……”
看了看白露的状况,老者惋惜摇了摇头。
随之,对一旁的君时戈,说道。
“她还有意识,师父怎知,她撑不住?”
冷声说着,君时戈的脸上,神情异常凝重。
“她并未咬到舌头,棉布已被鲜血染红,很明显,是五脏六腑承受不住,吐出来的血,若是再扒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老者的话,本是事实。
如此,让任何人,都无法反驳。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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