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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戴着耳机,一边白线明显被锁骨硌了道突兀的弧,继续往下蜿蜒。
好似一根细长的管道,岑矜的心不受控制地蹦了进去,滚珠般跟着顺下去,滑向照片中已看不见的区域。
岑矜口干起来,思绪微微发烫。
喝了点温水,这种念头未被冲淡,相反还如添柴般愈加灼旺。
她想念李雾了。
想念有关他的一切。
索性点开微信,预谋言语逗弄一下他,纾解突如其来的情愫:在上课?
李雾回复:嗯。
岑矜又问:猜猜我在哪?
李雾回:公司?
岑矜否认:不是,在家,在家里沙发上。
李雾问:昨天睡得好吗?
岑矜不答,继续问: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李雾总是一级捧场王:嗯,什么。
岑矜扬唇叩字:想跟弟弟在沙发上苟且。
那头再无回应。
岑矜心猜是不是吓着纯情少年了,毕竟人家还在一板一眼地听课,可到底是调戏得逞,连头晕症状都减轻不少。
管他呢。岑矜兀自笑了一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刚过十点,又有客户来找,催命般要求修改东西,岑矜好声好气沟通了会,将这尊大佛送离,又去创意那边指点迷津,才将所有建议安顿归置好。
才舒口气,门铃响起。
岑矜接通,是外卖。
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拆袋,家门再次被人叩动。
岑矜以为是外卖落下什么东西,眨了下眼,快步折回去开门。
才拉开45度角的空距,一道高大的身影迅疾闯入,岑矜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抵上墙面。
砰一声响,门被身影的主人单手带上。
还没来得及尖叫,岑矜唇被堵死。
少年湿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熟悉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亲得又凶又急,手上动作亦如此,在她衣服内侧拱火。
岑矜快被他压进墙里,前后夹击,她皮肤与骨架都被硌到不适,不由去抵,反换来更为猛烈的攻势,她脖颈被吸咬得生疼,酥软的身体在欲拒还迎的对峙间大面积暴露进空气,她情不自禁贴住面前火热而强硬的躯体,而少年已不作迟疑单手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从后往前探进,解锁她早已渗漏的闸口。
岑矜难耐,动情,一声接一声嗔唤,各种爱骂交加的称呼轮番上阵,全跟跟裹了桃汁一般,甜腻,粘稠。
李雾抱着她往沙发走,本挂在一只脚面的米色居家裤被扯脱到地板上。
她扒在他肩头,脚趾仿若两串白果,死命要植入他背部:“你早上没课了?”
李雾埋蹭着她颈侧,喷薄着热息:“有。”“翘……课?”岑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夹在他腰上,还是陷在他手里,脸潮红,任由自己泛滥,声音断断续续:“疯了吗你?”
他还是一个字:“嗯。”
皮质沙发o@作响,被放上去时,凉意侵体,岑矜瑟缩着后移,渍出一路水迹。
李雾眼愈发黑沉,当即俯身,捉住她腿n,径自将她拖回,伏压过去,啊呀惊叫尚未脱口,岑矜上下齐齐受阻,半点气都通不出,四肢痉挛般铐牢他,只等到嘴巴得了乘机,才在激撞颠簸中艰辛往外蹦字:“下次……啊……不要……嗯……这样了……”
……
眩光爆闪的一瞬,岑矜混沌脑海之中唯有一个念头:下次还要这样。
下次还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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