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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书听他这话的意思,便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他又给宋景澈续上了茶水,轻声说道:「你也好奇谢之遥之死?」
宋景澈微微眯起了眼睛,「听你这麽说,看来已经调查清楚了?」
李砚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死得蹊跷,但也只能到此为止。」
宋景澈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们都是为皇上办事,自然是上面怎麽说,他们便怎麽做了。
李砚书饶有兴趣地多看了他几眼。
以他对宋景澈的了解,按照他那爱憎分明惩恶扬善的性子,应该会多追问几句为何不继续调查才是。
看来,他在天都的这段日子的确是城成长了不少。
随后,李砚书微微一笑,说道:「你今日来定不是为了看我这麽简单,说吧,有何事需要帮忙?」
「果然是好兄弟。」
宋景澈爽朗一笑,「既然你这麽问了,我就不客气了,砚书,我想麻烦你帮忙多照看着些知也。」
「哦?」李砚书感兴趣地挑了挑眉,等待着他的下文。
「谢之遥一案只是开了一道口子,你们要继续查下去,恐怕有些人便坐不住了。你武功高强,但知也不会武功,我担心他会有性命之忧。」
李砚书微微一笑,「若不是今日亲耳听闻,我都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你之口。你不是一向不护短的吗?说到这……」
说着,他的脸上浮现了八卦好奇的神色,「我当真好奇,你与这宋知也是何关系,竟这般为他打算。」
宋景澈低下头来,勾唇轻笑,「你就当他是我的小舅子吧。」
「小舅子?」李砚书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据我所知,他只有一个姐姐,是芳菲阁的柔蓝姑娘啊。」
「意欢和柔蓝姑娘是好姐妹。」
「呦!原来是为了冷小姐啊。」李砚书笑得更欢了,「这麽说,你们二人好事将近了?」
宋景澈脸色微红,推了他一把,「你这小子,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扯到一边去干嘛?」
「好好好,言归正传,你放心,其实不用你说,我也会照看好知也的。他是个人才,胆大心细,脑袋活络,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他日必成大器。而且……」
说着,他突然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宋景澈,「天都城的这趟浑水,更是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来激浊扬清。」
宋景澈从他的眼里看得出来,李砚书对宋知也是真的欣赏。
宋景澈笑了笑,「行,这样我便放心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景澈!」
突然这时,李砚书喊住了他。
「何事?」宋景澈回头。
李砚书走上前去,面露忧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危险,你如今做的事更是危险,你可要保重,千万不要出事。」
有些话不用明说,做兄弟的已经懂了。
「放心。」宋景澈微微勾起了一边的嘴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你等着喝我的喜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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