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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躲,邵师就要听听你的意见。”
“不如上表自辩?”
“伱啊……”邵勋有些失望。
毛二算术不错,文采也可以,管理水平虽然一般,但也在合格水平之上,可惜还是理工男的直线思维。
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上书自辩,便是心虚,落了下乘。”邵勋说道:“可懂?”
“那怎么办?”毛二挠了挠头,道:“那就列一份名单,找人多编几分童子歌,给每个人都弄一份,混淆视听。”
“不是很妥当。”邵勋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好好整顿这三座坞堡吧。这是许多银枪军儿郎的家,不可轻忽了。”
“诺。”毛二脸色一正,沉声应道。
他看出来了,邵师对他的回答不是很满意。
但自己确实不太懂这些东西,还是做好本职工作要紧。
能力有限的话,勤可以补拙。
他比不了那些世家子眼界开阔,他是军户家的孩子。
他手下还有二十余人,多出自东海、洛阳,要么和他一样是军户家庭长大,要么是战争孤儿,他们都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他们还可以学习,可以成长。
邵师让他们这帮不适合上战场的学生管理云中、金门、檀山三坞的庶务,其实也是在培养他们的能力。
万不能让邵师失望了。
十月十四日,刷完存在感的邵勋打算离开檀山坞,返回梁县了。
谶谣之事,他打算静观其变。
反正这种事的发酵还需要一段时间,最终传至天子和太傅耳中时,可能已是过年前后了——如果司马越没干这事的话。
这两位也不可能单凭两句童谣就拿他怎么样,但有所警惕是肯定的。
尤其是天子。
本来关系处得好好的,这下可能要前功尽弃了,但邵勋也无所谓了。
说句搞笑的,现在最能拿捏邵勋的,不是天子,不是司马越,而是王衍。
但王衍又是三人中最势弱的,他是司马越的军师,也是政治上的盟友,属于东海王一系中的半独立势力。
他当了北军中候,想必对军权也有点想法。
他需要合作对象。
所以,短期内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长期么——呵,长期的话,无论天子、司马越还是王衍,都会更加迫切地需要我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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