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乃臣之本分。”王衍道。
他悄悄观察了一下皇太弟,莫名地想起了一個人:邵勋。
当初至河内迎奉天子,邵勋就像个老狐狸一样,面面俱到,博得众人赞誉。
皇太弟在太傅面前十分恭谨,但王衍总觉得他是装的。对于太傅弑杀天子,扶皇太弟上位的事情,他不是很赞同,但木已成舟,此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皇太弟司马炽在宫人的陪同下,很快来到了御案后的榻上,跪坐而下之时,他感到浑身都兴奋地颤栗了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
天子之尊,外人难以想象。每一个宗室,年少时或多或少都幻想过这种事。
太傅急不可耐地弑君,或许就有这个因素?
赵王伦明知僭位不可行,却依然忍受不了巨大的诱惑,宁可与诸王刀兵相向,也要当一把皇帝过过瘾。
人啊,终究逃不过名利二字。
“臣王衍拜见陛下。”尚书左仆射王衍引领群臣,行三叩九拜之礼。
“臣某拜见陛下。”群臣纷纷拜倒于此,高呼道。
司马炽只觉一阵眼晕,心砰砰直跳,兴奋之情充溢胸口。
“众卿平身。”司马炽的声音带着颤抖。
虽然只有寥寥二十余人赶到,但重臣皆集于此,这一拜,名分已定,他人再无机会。
不过,太傅呢?
司马炽的目光搜寻着,没看到太傅的身影。
他很快收回了目光。
从今天起,他要好好理政,把天子失去的权力一点点收回来。
他要诛除奸佞,廓清宇内。
他还要戢定天下,令四海升平。
他要做的事很多。
清河王在端门外被拦住了。
将军缪播将其擒下,听候发落——缪播,光禄大夫缪悦之子,东海兰陵人,曾为司马越之父司马泰幕府的祭酒。
皇后羊献容听闻,匆匆出了宫,正要搭救,却被殿中将军陈眕派人请走了。
“皇后息怒。”陈眕苦笑道:“臣这殿中将军怕是做不了几天了。皇后若愿听,我便说几句心里话,若不愿,臣也不拦着了,皇后自便。”
羊献容不说话。
陈眕当她默认了,于是说道:“皇后若什么都不做,新君、太傅多半不会加害皇嫂,何苦如此呢?”
羊献容不说话。
其实,她内心之中也有些茫然。
是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清河王已经不是皇太子了,没有名分,贸然入宫,谁会服他呢?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但内心之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羊献容,做点什么吧,他们连天子都敢杀,若什么都不做,与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
可能是长期以来被多次废立留下的阴影吧,天子遇弑又给了自己极大的刺激,所以疯了。
是的,我可能疯了,我早就疯了……
羊献容露出凄婉的神情。
“今日皇后召清河王入宫,欲拥其登基为帝,很多人都看到了。”陈眕叹了口气,道:“错事已然做下,而今却只能等待新君发落了。”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