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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战场侧翼的两个骑兵集团已经掩杀而来,对鲜卑骑兵形成半包围态势。
当第一根羽箭落下时,正在整顿部伍的鲜卑人意识到了不妙,士气一落千丈。
但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三个方向总计近三千骑围拢而来,将总数不过一千三四百的敌骑一击而散,再也无法集结起来,纷纷四散突围。
梁军骑兵策马直追,远远跟在后面,轻松惬意地抽出角弓,一一点名。
双方一追一逃,直杀出去十余里才收兵。
「殿下,斩了一个都尉!」正午时分,中尉到华带着百余骑率先奔回,兴高采烈道,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此人先被拓跋将军射伤,坠马之后为我部军士擒斩。」
邵裕抬头看了看立在远处的拓跋思恭。
箭术了得的人不少,但能把骑术和箭术结合得炉火纯青的人却少之又少。
有些人骑马射箭,动作十分僵硬,但有些人奔马驰射,不但手特别稳,上半身几乎不动,还充满了节奏的美感,那便是高手了。
父亲是这样的人,他也是,远处那个拓跋思恭在此道上亦颇有几分看头。
这是个人才啊!
「将此人头颅挑起,看看能不能招人来夺取。」邵裕吩附道。
说罢,策马下了高坡,继续他的游奕扫荡任务。
******
凡城(今平泉)已经接近修建完毕了。
一座简陋的小土城罢了,无需马面,没有城垛,更没有隍堑之类,唯一的要求就是大,能存放足够的物资和粮草,在两万人的努力下,只花了差不多二十天的工夫便已粗粗完工。
五月十二日,燕郡太守展平将大部分人发往平刚,自己留在凡城督促粮食搬运、存放工作,而就在此时,沉闷的鼓声在旷野中响起。
他第一时间登上了城头,四处张望。
「府君。」一名郡兵幢主走了过来,躬身行礼。
展平身上的官服有些脏污,发髻也有些凌乱,官服外面还套了一张皮甲,看着十分滑稽。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为何击鼓?」
幢主指了指东边的山林,道:「上白镇黄司马下令击鼓迎敌,他的将旗就在那里。」
展平张望了一下,却见一个山间隘口附近,「黄」字将旗正在迅速移动,林木草甸之中,隐约可见一列列的军土,他们手持步弓、长枪,正往隘口封堵而去。
隘口路不大,甚至根本不是正儿八经的驿道,而是抄近路的山民、牧人开辟出来的小道。道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鹿角」,仔细看的话,更像是砍伐下来的大树枝丫,不过足够了,骑兵碰到此物,真的冲不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鲜卑人碰到这些树枝,无奈下马,奋力拖拽,试图将其清理开来。
枝丫后面立了个草棚,棚中住着七八名士卒,此刻有人拿着刀盾,有人举着长枪,对鲜卑人破口大骂,另有三名弓手,从草棚窗口向外射击,顷刻之间,已有数名鲜卑人惨叫倒地。
鲜卑人不甘示弱,调来弓手还击,草棚内也响起了一声惨叫。
鼓声响起之后,在附近巡逻的一支队伍率先赶到。
他们只有五十人,看到一些下马的鲜卑骑兵大吼着越过树枝,冲杀过来时,有些畏惧。不过队主手持刀盾上前一步,军心稍安,立刻结阵上前,将队主护在正中央。
攻城之时,梁人对付这些征发来的杂兵实行严酷的拔队斩,更有后队斩前队之事,如果后队再巡不进,严阵以待的铁骑直接从背后冲过去,将他们一并屠戮。
没有丝毫道理可讲,十分残忍,但这就是战争,单独一个普通人在其中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他们的苦难、呐喊也没有任何人会倾听,给他们的只有军法、皮鞭和屠刀。
当然,这样会带来一个副作用,即不少人失了队主,会趁着战场混乱的时机逃亡,尤其是夜战的时候。所以大赦就是他们脱罪的机会,没有任何事情是孤立的,不然山林草泽之中那一大堆亡命之人可就真的绝望了。
此刻虽然不是攻城,但这些人还是下意识护住了队主,然后刀盾手趋前,长枪兵齐齐刺杀,弓手则分至两侧,不停地拈弓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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