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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密集的箭矢射出,却不是对着城外的晋军,而是与他们一起战斗的石军。
“反了,妈的!杀光他们。”一重甲武士冲进了石兵丛中,厚背砍刀左右劈砍,将石兵砍得抱头鼠窜。
几名僮仆拿着大盾、长枪,紧紧跟在他身边,左遮右挡,横敲竖刺,颇有章法。
虽只有六七人,却把对面的石兵打得节节败退。
很显然,这种小组战斗配合是他们经常习练的,用起来得心应手,威力惊人。
“杀贼!”重甲武士身后,狭窄的街道上,数百人直往上涌,群情汹汹。
之前杀的“贼”是晋贼,现在杀的“贼”是汉贼,意义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但他们懒得区分。
以前常有人说兵为将有是军阀化的重要标志,但在坞堡庄园遍地的时代,这简直司空见惯。
不但兵有人身依附关系,他们全家都有人身依附关系,甚至还依附了好几代人。
在他们眼里,没有天子、没有朝廷,也没什么刺史、都督,就只有家主。家主让打谁,那就打谁,不假思索,没有任何犹豫。
因此,在哗变之时,说动手就动手,一下子就冲到了大街上,对石兵发起了突然袭击。
但奇葩的是,他们也没打算投降晋军,甚至都没人派去开城门,而是一股脑地与石兵缠斗。
当冀保带着千余人赶至南门时,己方兵士已经全面败退,闹哄哄地往后面涌去。
“射!”狭窄的街道上飞来了密集的箭矢,正在溃逃的石兵纷纷扑倒在地,惨呼不已。
“冀保,你不得好死!”
“连自己人都杀,真该死啊。”
“姐夫,我是小六啊,别射了。”
冀保不为所动,继续下令射箭。
顷刻之间,溃逃而来的数百石兵已被屠戮一空。
长枪兵、刀盾手越众而出,与叛乱的坞堡兵杀作一团。
鲜血汩汩流淌,很快填满了青石板上的凹坑、车辙印,然后汇集成溪流。
大街两侧的民房间,老弱妇孺们瑟瑟发抖,把家中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堆到了门窗后,然后用力抵住,不让溃兵冲进来,或者遭到杀红了眼的武人的劫掠。
城内的动静瞒不过外头。
两千余许昌世兵刚刚休整完毕,正准备发起入夜后第一波攻势呢,却久久等不到进兵的鼓声。
就在这个时候,千余名银枪军甲士推着云梯车,扛着长梯,迅速越过他们,来到了城墙根下。
城头只有少许留守兵士,看到他们之后,大呼小叫,反复示警。但一时半会间哪有人来增援,全他妈互相厮杀去了。
有人将头探出女墙,与一个爬到长梯顶部,手持钢刀之人撞上了。
厮杀立刻展开,惨叫声划破夜空。
“轰!”一架云梯车来到了城下。
飞梯被快速推出,前端的抓钩牢牢勾住城墙。
一个接一個银枪军武士钻出云梯车,脚踏飞梯,冲上了城头。
南城墙上寥寥数十守兵稍稍抵挡了一阵,很快就哭爹喊娘地溃了下去。
银枪军追到马道口时,结阵向外,接应更多的人登上城头。
只一会,涌上南城墙的武士便不下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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