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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伯说:“那这满地的骨头架子?”
白老鬼说:“老吴啊,不好办呀!”
花衬衫怼了一下白老鬼,说:“到底什么情况,这是个什么东西?”
白老鬼说:“不确定。”
黎丹问吴伯:“这石盘是做什么用的?”
吴伯幽幽的说:“我曾经在一个‘器”字墓里见过,这东西应该叫断头血皿,只不过……这个太大了!”
“断头血皿?”黎丹惊呼:“难道是湿婆祭祀的法器?”
吴伯说:“这不是法器,确切的说,这应该是开启机关的方法。”
黎丹点头,貌似明白了。
可是我糊涂了!
我问吴伯:“什么机关,这机关怎么开?”
吴伯说:“很显然,这是进入上层的机关,至于怎么开启……”吴伯停话,左右扫视着满地的骸骨。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花衬衫大声说:“白老鬼,少特么耽误时间,这东西到底是怎么用的?”
白老鬼没说话……
郎天突然一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石盘还有个名字,叫断头台。”
白老鬼点头。
郎天说:“这满地的骸骨,应该都是身首分离的吧?”
白老鬼和吴伯点头。
我四下去看,赫然发现,地上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的骸骨,真的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所有的头骨和尸骨都是分开的!
我突然就懂了!
我想很多人都懂了,这机关需要血祭,也就是把人按在石盘上砍头,用鲜血来启动机关……
老天呀,这满地的骸骨,难道都是被按在这里砍了头留下的尸骨吗?
古人是智慧的,古人也是惨无人道的!
我们一路走来,遇到了太多诡异的生物,怪孩,邪尸,金童玉女……他们曾经都应该是鲜活的人,只是为了满足湿婆的某种野心,而被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它们或许很难死去,但它们不再留有人类的气息!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黎丹说:“看来没得玩了,难道我们注定要在最后时刻认输?”
“认输?”花衬衫说:“为什么?会输吗?”
黎丹说:“这还不够明显吗?想要真正解开湿婆的秘密,就必须用血祭来开门,怎样,是我砍你的头,还是你砍我的头?”
“咯咯咯……”花衬衫发出一阵怪笑,阴阳怪气的说:“万事有舍方有得,做大事嘛,死几个人算不得什么。”
说话间,花衬衫眯着眼睛逐个的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除了郎天之外,好像所有人都在刻意躲避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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