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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注意到了景页表情的变化,王芸有些担忧的问道,但景页却只是摇了摇头。
“看样子暗器之类的东西是不起作用了,我们的得想想其他的办法。”
景页将捏在手里的其他铁丸又塞回了口袋里,只持剑对着老道。
王芸看了一眼他,转头又看了看那老道,目光死死盯在对方被拴在木枷里的那只手。
那只手干瘪,苍白,手指与手腕因为过于用力的捏在一起而变得青筋暴起,这些细节让王芸的直觉越发强烈。
“我来佯攻,你来想办法斩去他的手。”
在说出这句话后,王芸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同时用手朝老道的面门丢出了几根飞针。
与景页的铁丸不同,飞针在空中飞行时悄然无声,宛如静谧的水滴一般,可下一秒却被老道随手打飞。
但这一切都在王芸的预料之中,飞针只不过是为了牵制老道的动作,此时的她早已来到了老道的身前,挥动着软剑便朝着老道的脖子拍去,想要勒住对方。
出乎王芸预料的是,这老道并没有管她,而是任凭她用软剑勒住自己的脖子,与此同时景页也来到了她身侧,朝着老道那被锁在木枷里的手便劈了下去。
噗呲一声,景页只感觉自己的夜锋似乎砍到了一块极韧的牛筋一样,无论他怎么用力按压,可这剑始终只能砍到这老道手腕的中间,并不能将其斩下。
而王芸的软剑在缠上老道的脖子之后,刃口便紧紧的嵌入其中,她想要借此用力勒住,限制老道的动作,但对方却纹丝未动,仿佛王芸勒住的不是脖子,而是一根树桩。
“疼痛,是敞开,这个道理是我进门之后学到的,也是答案告诉我的,它不完全是坏事,正因为敞开,所以珍珠才能从贝壳中滚落,正因为敞开,所以阻碍将不复存在。”
老道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脖子上的软剑影响,他口齿清晰的说着这些听不懂的话,随即用仅能活动的那只手朝着王芸抓去。
王芸见状只得松开手里的软剑,往后闪去,躲开了老道的手,但她没注意到老道在抓的同时,轻轻的跺了一下脚。
“小心!”
景页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下顿感不妙,立刻对着王芸大声提醒,可这块石头太快了,即便王芸反应神速,可动作上还是慢了一些,她只能努力将身体偏移,让原本冲着脑袋来的石头用肩膀接住。
“呃!”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王芸的痛哼传到了景页的耳中,景页立刻将剑拔起随即一脚踹向老道的小腹,但被对方用手挡住了,景页也接力跳开,跃向王芸的位置。
王芸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自离京以来,她这是第一次受这么严重的伤,剧烈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几乎让她眼前发黑。
“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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