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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珉本以为赵朴真这关不住的性子会提出来想要出园子,他早已想好了等天暖了便带她和孩子去赏花,地点等等都已选好,绝对不会遇见一个外人。
他一定会牢牢护着她们母子。
没想到赵朴真却有了孩子,便仿佛转了性一般,从来没提过要出去散散心,日日只管带着孩子玩耍,带领仆妇们给孩子做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变着花样做饭,有空的时候还读读书,给他编写那本军中常用三千字,他每日回来,必都是他爱吃的菜色。
日子好得不像是真的,李知珉亲眼看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从会翻身到会爬行到跌跌撞撞大胆地站起来想要走路,赵朴真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只觉得这是他自幼以来最幸福的日子。
在一起的日子,夜间并不总是放纵,李知珉并不是个耽于情爱、情感外露的人,但他喜欢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肌肤相贴,互相依赖,放松地说一些目前的局势。
“春闱已经放榜,女科今年取了三十人,大多是世家女,主要都是安排在礼部、翰林院做一些文书工作。”
“谁是女状元?”
“虽说男女同卷考试,但女官们的试卷明显还是和男子的有差距,毕竟这一次女科太仓促,普遍没准备好,有些世家才女自矜身份,也不肯来考,所以这次并没有和男子一样点出前三名来,只是圈了三十人出来作为女进士。”
赵朴真若有所思,李知珉道:“不过答得较好的是霍太尉家的二女儿,霍玉如,勋贵家里忽然有这么个文采斐然的,倒也颇为引人注目。”
赵朴真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京中贵女,微微打了个呵欠,轻轻嗯了声,李知珉却道:“这个霍娘子,原来是上官筠想要牵线,给上官麟说的亲事,结果没成。”
啊,原本眯着眼睛已经有些困意的赵朴真忽然清醒了些:“上官麟?怎么没成?听起来这位霍娘子很是有才。”
李知珉看她反应,微微有些吃醋:“刚有点议亲的风声,上官麟那家伙不知怎的和霍家二娘子的兄弟霍柯打了一架,居然硬生生把人打得腿断了,霍柯可是霍家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年青将领,这腿断可是大事,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听说为了这事,上官谦亲自登门道歉,霍家却吞不下这口气,闹到了皇帝跟前,上官麟直接被降职去了甘州做个守将,上官麟也是上官家的嫡长子,又是独子,两家这就算是结上了梁子,这亲事是议不成了。”
赵朴真吃惊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架?他原本上好的前程,如今却被贬去了甘州!他怎会如此冲动?难道就只是为了不议亲?那也不必殃及无辜啊。他一贯粗中有细,不是这等鲁莽的人,是不是内中更有别的缘由?”
李知珉抿了抿嘴,手微微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道:“不好说,两边都没说原因,人们都只猜测是口角冲动了,中间也还有北定侯夹在中间,他也是个惯爱兴风作浪的,两边一贯都不大看得上对方,兴许见面了互相刺了几句就动手了,这次王慕松也被罚俸免职了,然后他好像非常高兴地也乐颠颠地交了差使直接也跑去甘州和上官麟做伴去了。”
赵朴真想起他们两个,忍不住笑,又想起了王慕岩:“那个东阳公主的嫡子……是您救下来的吗?”
李知珉道:“顺水推舟而已,不一定能为我所用,他有他自己的势力。他算得上是个将才,又有一股正气在,就算不能为我所用,摆在合适的位子,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名名将,也算是为国为民有些用——当年太宗一朝,文武臣子济济一堂,将星如云,可惜如今尽皆凋零,叫人痛惜。王慕岩,可惜了偏偏是东阳公主的儿子,不可能不被清算牵连,流放路上就有不少人想杀了他,我动了点手脚让他和他手下的都去了广州。”
赵朴真叹息:“生在哪儿,父母是谁,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呀。”
李知珉闭着眼睛面无表情道:“是有些人顺风顺水,生在好娘胎,父母疼爱,万人拥戴,天生一把好牌,教人不得不嫉妒的。小时候我也看不开,其实看开了,也挺好。”
赵朴真听他这声口知道他这是又有些耿耿于怀于亲生父亲没有道理的偏心了,大概这是他一辈子的心结了,就算再不屑,就算自己也成为父亲,成为一个强大的人,大概也克服不了这个心结。
她只好轻声开解他:“皇上劫了白家小姐给你,崔娘娘就没生气?”
李知珉脸上微微不屑:“崔皇后大概从来就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过,世家讲究姿态优雅,就算气急了,也绝不会失态的。为了补偿太子,皇上让太子代表他宴请所有新科进士,这段时间父皇十分器重太子,几乎什么正式仪式都带着他,堪称父慈子孝的典范。可惜没人相信,他是真的希望太子能继承他的位子,晋王倒是时不时想冒出头,晋王妃手段高超,还是压住了他。”
赵朴真想起钓龙的王彤,忍不住一笑:“王家这位妙人儿,也是够通透。”
李知珉道:“太子妃前些日子参加赏花宴,大概吹了些风,回去就受了风寒,胎像有些不好,那赏花宴偏巧是晋王妃举办的,皇上就有些迁怒晋王和晋王妃,让母后管教一下晋王妃。”
他脸上冷冷的,赵朴真小心翼翼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是娘娘指使吧?”
李知珉冷笑一声:“母后什么时候能指使到晋王身上去了?父皇那是随便找人撒气呢,可惜王彤也不是好惹的,崔柔波受了风寒动了胎气,她抄了几天经,也说头晕恶心,派了太医来看,也有孕了,这下朱贵妃可不得了,也不知怎么去皇上那边闹过了,这事儿也就这么含糊着过了。”
王彤也有孕了?这下皇家可热闹了,赵朴真想着斯文软弱的崔柔波和特立独行开朗圆通的王彤,不知道她们都会生下皇孙吗?她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正妃嫡妻,万众瞩目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却不过是一个爬床偷来,遮遮掩掩生下孩子的……李知珉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如今外边花开得好,要出去赏花吗?我拨个时间带你和七斤一起去赏花。”
赵朴真却摇了摇头:“七斤这段时间有些伤风,平时还好,就是早晨晚上风凉的时候,还有靠近香花的时候,鼻子会打喷嚏流鼻水,妈妈们都说那花儿粉儿的,孩子不好靠太近,因为那鼻腔和气管嫩着呢,受不住,得多养养,多晒晒日头,身子强健了,便好了。”
李知珉笑道:“那不带七斤,我只带你出去解解闷透透气。”
赵朴真还是摇头:“不去了,哪儿的花不是花,这园子里就种了不少海棠,又好看又没香味,何必跑那么远,还巴巴的撇下七斤,七斤这段时间急着学走路呢,妈妈们说走太早腿容易弯,不过多喝些骨头汤鱼汤,孩子腿脚硬朗了,就好走得稳了,他如今整天都想在外头玩呢,若是去了外头,外边人多病气也多,这春日又是病人发病的时候,过了病气如何是好,长安什么时候逛不行?等孩子大一些吧,如今我也有些懒怠动。”
李知珉忙问:“可让大夫来看过?不会是……”他摸着赵朴真那平坦的腹部,不会是又有了吧?
赵朴真忙道:“不是的,我算过小日子,都避开日子了的,七斤还这么小呢,着急什么?到时候真有了弟弟妹妹,照顾不到他,可不亏待了他?我可不想做个偏心的娘。”她嗔怪了几句,李知珉看她一心都是七斤,之前那什么女学的早就抛到后脑勺,倒也失笑:“就这么爱七斤,看来连我也要排七斤后头了。”
赵朴真含笑:“说起来七斤也快八个月了,转眼既要满周岁了,还不给他起个大名儿?这七斤的乳名还是公孙先生起的呢。”
李知珉心里微微一笑,道:“大名就叫李正聿,正者,不偏不倚,聿者,循也,是他们下一辈要用的字,就让他做人能够平心守正便好了。”
赵朴真却看了他一眼,正这个字,纯正不杂,正赤如丹、正朔、正旦、正房,很少有人会给庶子起这个字。
他大概对这个庶子还是抱有很大期待的吧,她心里暗叹,脸上只是微笑:“挺好听的,那就这个名字吧。”
李知珉心情颇好地抱着赵朴真,闭上眼睛,轻声道:“这些日子我有些忙,陪你少了些,等忙过这一段儿就好好陪你和七斤。本来想让罗绮陪你出去逛逛,结果昨儿老高才告诉我说罗绮应该也是有孕了,正是头三个月,他如今也是拘着她哪里都不想放她出去,虽则很没必要,不过他第一次有孩子,难免紧张些……老高陪了我这么些年,也就还是没计较了。”
赵朴真却想起一事,想了想没有直说,只笑问:“当初我只猜罗绮是母后想要安排给太子殿下的,没想到到底还是被你用一个老高给收服了,你就不怕是其他人安插下来的美人计?到时候你可连底儿都被人兜了。”
李知珉睁眼看了她一眼:“丁香已是崔皇后的人无疑了,她不会再安排更多的人,因为一旦暴露,所有人都会被清理,丁香也不过是一招顺着母后安排的闲棋罢了,罗绮是母后这边选的人,当时只是想着给太子身边添个国色,父母家人,全都在窦家名下,好拿捏,高灵钧和我讨她的时候,我早已查清楚了她的根底,看了下这人其实倒是个聪明人,所以就和母后说了,将她家人全要了过来到我这边,然后把她弟弟安排在了个要紧位子上,你放心,她不敢的,崔皇后也不会用这样所有把柄都在窦家的人的。”
赵朴真心微微落下,李知珉却轻声道:“丁香如今还留在长安那边,和蓝筝她们一起,你放心,碍不着什么事的,将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能用上这根暗线了。”他嘴角微微含笑:“知道你一直担心我。”
赵朴真耳朵烧得通红,转过身去背对李知珉,李知珉却低头含入了她如红玉一样的耳垂,伸手轻轻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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