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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什么意思?生孩子?刘明伟终于明白,立即转身喊着:“老婆子,老婆子,快起来,快起来,你、你小弟媳妇死了。”
廖国琼听说后,急忙从床上一蹦而起,顺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直接冲到门外,“什么意思?小弟媳妇她怎么了?”
廖国全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大姐、大姐,你慢点,小弟媳妇死了。”
刘明伟,廖国琼急不可耐的地站在院门口。
“大姐,大姐夫,小弟媳妇,生孩子难产死了。”
廖国琼吃惊地瞪大眼睛,瞬间泪如泉涌,哭着、喊着:“小红小红,你才二十岁出头呀?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唉!大姐,我来找你跟我一起到弟媳妇娘家报丧去。”
“好好,那快走、快走吧!廖国琼边哭边催促道:“哦,国全,换件你姐哥的衣服再走。”
“不用,还好没淋湿衣服,外面有蓑衣,里面还披了一张薄膜胶纸呢。”
“行,我们得赶紧过去呀。”廖国琼边说边拿起油纸伞提起煤油灯急急忙忙的朝杨小红娘家走去……
乌云笼罩着田野,又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狂风刮断了小路两旁的树枝,田间地头的各种蔬菜,稻子,棉花杆都被雨水淹没,巨雷震耳欲聋,暴雨如注!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紧接着廖国全又连打几个喷嚏,打完后,说:“今晚上不知怎么了,总打喷嚏,耳朵发烫,不知道是谁在骂我呢?”
“会不会感冒了?”
“不会,身体那又那么脆弱嘛!”廖国全说完后,只顾朝前走去。
他们在漆黑一片的小路上默默地走着;唯有提着的煤油灯给他们带来一点点黄晕的光芒,为悲哀人探路。
廖国琼仰望天空、心神不定,唉声叹气地说:“怎么就离开人世了呢?……我怎么好给她妈妈交代呀?”
说着说着泪如泉涌,在这雨夜里,只听见她那凄凉和悲伤的的哭声。
廖国全心疼的喊着:“大姐、大姐,走路小心点。”
“嗯。”廖国琼应了一声后,眼泪总是不停的往下掉。
半小时后,终于到了。
廖国琼忍住泪水,走上前去,急不可耐的边敲着厚厚的木门边喊道:“张亚琼,张大妹妹,杨大哥,快开门,快开门。”
刘明伟在一旁纠正道:“喊错了,叫亲爷、叫亲母呀!”
“对、对对,对呀!你看我急得叫人都叫错了,唉,习惯了,习惯了。”
廖国全迫切地拍打着门,“亲爷、亲母开门。”
房间里的人,赶紧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吱”一声门开了,“廖大姐,哦,习惯了,对了,这么晚,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廖国琼揉揉眼睛,心情沉重的说:“我们进、进、进屋再说吧!:”
就在这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手提煤油灯,喊着:“廖大姐,刘大哥,你们来报喜的吗?小红生宝宝了吗?生女儿还是儿子?”
“亚琼妹妹,怎么说才好呢,我们来、我们、来、来、来报、报……”廖国琼说到这时,说不下去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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