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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书想想,也说得通,若殿下喜欢她,梦见她是极正常的事,就是因为不喜欢还梦到,这才奇怪。
“你不相信?”见傅温书不说话,萧明彻不高兴地追问。
“殿下所言,臣自无不信。不过……”
“把话说完。”
“殿下若是担心这沈夫人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在殿下身上,臣有个法子。”
“你说。”
“殿下可着人将琅嬅宫里里外外清理一遍,若是找出什么脏东西,自然能定沈夫人的罪。”
“若是找不出呢?”
“若是找不出,那也以一个月为限,这一个月内,殿下不要见沈夫人,也不许沈夫人再踏进琅嬅宫一步,若一个月后,殿下没再做关于沈夫人的春梦,那也能定沈夫人的罪。”
“如若……仍然做这样的梦呢?”
“那就说明殿下对沈夫人……”
傅温书只说到此处就停下了,没有把话说完。
他知道萧明彻不想听,说了也只是令萧明彻不快。
更何况,聪明人之间讲话,不必事事挑明。
“罢了,孤的事情就说到这里,说说你吧。”
“臣?”傅温书哑然失笑,“臣并无什么事可说。”
萧明彻望向傅温书的眼神意味深长,指节轻轻扣着桌面:“孤连春梦都能告诉你,你在孤面前又有什么可遮掩的?”
“臣那点事,殿下心知肚明,根本没有结果的念想而已。”
傅温书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女子,这是一条绝路,但他却只想在这条绝路上一直走下去。
萧明彻端起酒壶给傅温书倒了一杯。
“还是喝酒吧,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傅温书惨然一笑,与他碰了碰杯。
*
沈雨燃在小院中安安静静地过着小日子。
这期间东宫上下都在荣安公主和秦怀音的带领下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萧明彻的生辰宴,她却假装不知道一般,始终呆在小院里,连院门都甚少跨出一步。
萧明彻这阵子也再也没有传召过她。
她稍稍有些诧异,倒也心安理得。
她并不想招惹萧明彻,宁愿躲起来张罗自己的小生意。
那日谈过之后,李嬷嬷的兄长很快回了话,愿意在京城里帮沈雨燃跑腿办事。
沈雨燃从月例银子中拿出了五两,请李叔买了许多制作脂粉的原材料,自己尝试着制作脂粉。
时值暮春,东宫之中百花盛放,花团锦簇,倒是帮了沈雨燃的大忙。
紫玉和李嬷嬷偷摸摘了许多花儿回来给她摆弄。
说是偷摸,东宫的下人自然也知道她在摘花。
可她如今是萧明彻的“宠妾”,摘点花儿根本无人敢怪。
秦怀音听说此事,倒是暗搓搓地站在院门口指桑骂槐了几句。
沈雨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毕竟,秦怀音眼下顾不得她,只一心一意想帮萧明彻张罗好生辰宴,好顺理成章拿到后宅的管家之权。
她非但不敢搞事,还生怕沈雨燃搞事。
沈雨燃极为难得的在东宫中过了一个月的清净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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