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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事啊”,喜塔腊夫人心疼地看着阿宁。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是万般疼爱。
当初阿楚珲忘记事先和内务府知会一声,导致阿宁进宫做了宫女,她还和阿楚珲大吵了一架。
阿宁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一众人就这么沉默着,最后还是海兰察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阿楚珲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海兰察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走到了阿宁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你要好好的。”
然后头也不地离开了,只是那缓慢的步伐还是能让人看出来,他想要多待在喜塔腊府一会儿。
“海兰察,我们同在朝中任职,同僚之情深厚,日后有时间可多来喜塔腊府坐坐”,阿楚珲突然说道。
海兰察转过身,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好。
阿楚珲叹了一口气,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希望阿宁在喜塔腊府生活过的气息能平复海兰察的伤心。
海兰察走了,阿宁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阿楚珲以为阿宁沉浸在伤心中,也没有派人来打扰。
“桃子,你说这乾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阿宁抱着桃子吐槽道。
她当初在御花园的那一场戏是演给傅恒看的,因为原主的愿望是得到傅恒的爱,但是不在乎能不能和傅恒在一起。
谁知道乾隆跟抽了风一样,要纳她为妃,这不开玩笑吗?
次日一早,宫中就派了人来接阿宁进宫。
乾隆特许阿宁能带嫁妆入宫,喜塔腊夫人为了给女儿撑场面,几乎拿了半个家底给阿宁做嫁妆。
阿宁看着眼前满地的红木箱子,感觉数量不太对,不应该有这么多吧。
“额娘,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阿宁疑惑地问道。这些东西怕是跟喜塔腊府的整个家底差不多了吧,不对,说不定喜塔腊府还没有这么多呢。
喜塔腊夫人看了她一眼,指着右半边的一大部分说道:“这些是海兰察给你的。”
说完她又拿出一个香囊,那个香囊阿宁眼熟的很,是她送给海兰察的,怎么会在额娘的手里。
喜塔腊夫人把香囊递给了阿宁,“这是海兰察让我交给你的。”
阿宁接过香囊,发现上面对了一句话: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看着上面拙劣的针法,阿宁都能想到海兰察拿起绣针手足无措的样子。
阿宁把香囊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心里默默叫着海兰察的名字。
“吉时已到!”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是在提醒阿宁该上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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