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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翘差点幸福得晕过去,心里甜丝丝的,他果然没有忘记人家,还专门派人找到来叶尔羌,倒不枉自己日夜记挂他。
“二牛,你先代为招呼着客人。”王翠翘说着脚步轻快地跑回了房间,轻盈得如同一只穿花蝴蝶。
约莫半小时后,梳洗穿戴好的王大家终究出现在前院客厅中,当她走进来时,拉希德整个人都呆滞了,因为此时的王翠翘并没戴面纱,露出了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
王翠翘本来就生得倾国倾城,而且气质恬静出尘,此刻经过盛装打扮,简直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别说拉希德,就连黄大灿也是心摇神动,恍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连忙站起来行礼道:“黄少云见过王大家。”
王翠翘优雅地福还一礼道:“黄大人客气了,台吉殿下,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拉希德仿佛丢了魂似的,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抱拳道:“王大家不必多礼,天啊,王大家简直是仙女下凡,得以一睹仙容,实乃三生有幸。”
王翠翘微笑道:“台吉殿下谬赞了,小女子愧不敢当。”
拉希德目不转睛地道:“本台吉说的都是真心话,王大家就是那百花齐放的春天般,即使心若坚冰的男人见到您都会融化掉,而您的歌声就是那春天里的百灵鸟,就连聋子都能感动得哭泣流涕。”
黄大灿不由暗汗,看来这位太子爷已经失了魂了,不过也难怪,此女实在太惊艳了,这种风华绝代的奇女子,世间能有几个?子谦真是好艳福啊,竟能撷得芳心。
王翠翘应付这种场面显然已经游刃有余了,落落大方地寒暄了几句,便在主座坐落,让秋雁重新上了茶水,然对着黄大灿微笑道:“黄大人看着倒是有些面善。”
黄大灿报以一笑道:“王大家可还记得当年藤王阁上,子谦兄的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
王翠翘眼前一亮道:“原来当年黄大人也在场啊。”
黄大灿自嘲般道:“在下和子谦乃同窗好友,当年一道前往洪都府参加院试,适逢其会,只是在下才疏学浅,表现平平,故没入王大家的法眼。”
王翠翘启齿一笑:“黄大人过谦了,小女子当年也只是个无名小辈而已,何来法眼之说,对了,黄大人这次出使叶尔羌,所为何事?”
拉希德估计是想跟佳人多说几句话,立即抢先道:“之前在宰桑府的晚宴上,王大家应该已经有所耳闻了,本国正准备与大明重启丝绸商路呢,届时两国的联系将会越来越紧密。”
王翠翘美眸一转道:“这对两国百姓来说都是好事,是了,刚才听二牛说,我家夫君托了黄大人寻找小女子的行踪?”
黄大灿微愕,显然没料到王翠翘会突然亲妮地称呼徐晋为夫君,不过当他看到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拉希德太子爷时,瞬时便明白过来,点头道:“出使之前,子谦兄确实嘱托在下,无论如何都要寻到王大家的行踪,他估计您会在叶尔羌,又或者撒马尔罕一带。”
王翠翘心中一甜,喜道:“他是如何得知的?小女子去年确实到过撒马尔罕。”
黄大灿微笑道:“王大家在撒马尔罕是不是收了一个徒儿叫叶娜?”
王翠翘不由大奇,点头道:“是的,不过也算不上徒儿,只不过是互相交流学习罢了,莫不成夫君他遇到了叶娜?”
黄大灿正想回答,拉希德终于憋不住问道:“本台吉冒昧问一下黄兄,莫非王大家已然成亲了?”
黄大灿自然明白王翠翘突然表明有夫之妇身份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打消拉希德的非分之想罢了,于是直言道:“台吉殿下有所不知了,当年王大家夺得三届江山花魁后便是靖公国的屋里人了。”
拉希德顿时像被兜头淋了一桶冷水,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然已经是别的男人的房中人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被称为大明战神的靖国公徐晋,即使他有非分之想也得罪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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