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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就看见陈礼趴在桌子上,一脸菜色,满打满算被绑也没有一周,人看着瘦了不少。孔明月故作无事地跟她打招呼,拉椅子滑到她旁边坐下,俩人异口同声:“你还好吧?”
俩人都愣了愣,又忍不住笑了。
“我批评你两句啊,”孔明月直奔主题,“既然发现了不对,就应该和我们说啊,自己去试探什么!”
陈礼点点头:“我的错,确实是犯了糊涂。后来想想,其实我当时已经很肯定了,可心里还在给他找借口,想着也没有证据,万一是乌龙,耽误你们的时间不说,对他来说也是麻烦。”
“你不会……喜欢他吧?”
“那倒不是。”陈礼哭笑不得,“就是……多少有点私心吧。这么多年,除了局里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就是和死人比较熟,难得生活里有点新鲜的事。想着就他这样的人,总不至于是个杀人犯吧,心里就一直犹豫着。纯粹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真的是……”
“嗐,也未必是麻烦。那时候他已经计划对老高下手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成功了,一个刑警队长出事,他不可能再全身而退,他本身自毁倾向严重。你的举动对他来说也是意外,所以他不得不改变计划。”孔明月捏了捏陈礼的肩膀,“行了,我已经批评过了,就别太往心里去了,人没事就好。”
“我听说了阿姨的事……”
刚听说的时候陈礼惊掉下巴,她当时负责整理过那些尸骨,怎么能想到居然跟孔明月的母亲有关。她见过孔明月的母亲几次,看上去那么慈眉善目的人。
“你向来不会安慰人,还是算了吧。”孔明月苦笑着说。
“也是。”
说话间陈礼握了一下孔明月放在膝上的手,她们都不是那种特别需要人陪的人,这是她们共事几年里最亲近的举动。孔明月微微有些惊讶,随后心底涌起一丝温热,就像被人按下一个软软的坑。
之后正式给陈礼做笔录,她事先写下来了一些,但人写下来的东西和脑子里想的总有差别,所以最好还是要面对面问答。
那天陈礼约曲子祥去新房,找的借口是要曲子祥帮忙看看装修还差什么,实际上是想拍一张曲子祥的正面照。她见到曲子祥就意识到对方把脸上的痣点了,心里更加确定。但她还是顺利拍到了照片,她以为没有被发现,谁知突然就遭到了曲子祥从背后的袭击。
曲子祥用的是电击器,陈礼只是短暂地晕了一小会儿,甚至这期间还有模糊意识,只是没有行动能力。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但仍然在自己家里。
在这期间曲子祥清理了自己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还将她提前装在屋里的摄像头都拆了下来。也就是说,曲子祥来之前就已经猜到她发现了,做了准备。
这时答案已经昭然若揭,陈礼想起之前对于凶手的心理分析,决定尽量不慌张,她要尽力和曲子祥周旋,寻求转机。
“你要是能装作没察觉,我原本不想伤害你的。”曲子祥坐在她的对面,手里摆弄着她的手机,一脸无奈。
“真的是你……”陈礼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提前告诉你的同事?没用的,你们警察是拿证据说话,没有证据,你们只能徒劳地看着我,我无所谓。”
“那现在呢?你要杀了我吗?”陈礼试着用手去拽绳结,无果。
“我不会杀你,但在我计划实施前,得委屈你一阵子了。”说着曲子祥把一旁墙边的木箱子拖过来,“你要是愿意自己进去,我就不电你了,这东西用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这么沉,你搬得动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
在屋里找了胶带,封住了陈礼的嘴,把她装进了木箱里。之后曲子祥就利用楼梯的楞,斜着往下拖木箱,也是非常艰难,陈礼在里面被颠得快晕车了。
拖木箱下楼的期间没有撞见人,但曲子祥在楼下想把木箱搬上车时有人正好经过,他也是试了好几次,先把箱子竖起来,再从另一头拽,才勉强搬上车,幸好经过的人并没有驻足看。
车子开动后曲子祥打开了盖子,撕掉了陈礼嘴上的胶带,那时候陈礼都快窒息了,也没力气说什么。曲子祥将她拉至一片居民楼,到楼下时陈礼说:“你也别费劲了,你把我解开,趁着没人,我跟你上去。我跑不过你的,你一下就能给我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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