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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南衡解开安全带,“你怎么这么快,不可以等等我吗?”
有赖于当年的出类拔萃,他们的脸能被记住,其实更有赖于门卫室的保安大叔没有换,他们相对轻易的就被允许进到校园里待一会。
一进附中是条长长的林荫道,种的是枫树,以往一到深秋的时候,附中艳红的枫林是很值得看的风景,但是似乎当时的大家都只苦恼于这里是公共卫生区,深秋落叶就意味着值日任务加重,于是附中枫林就成了只有毕业生才能体会到的特有风景。林荫道的一侧是操场,一侧是教学区;操场的积雪积了很厚,大概是寒假的原因,所以并未被及时清除;教学楼里没有亮灯,黑黑沉沉的,玻璃幕墙也变得黯淡,与暗红色的外墙面格外相宜。
李露白突然停在原地,揣在衣袋里的一只手伸出来指了指教学楼四楼的玻璃长廊,“站在那里能把操场看得很清楚,你知道吧?”
况南衡点头,“知道的。”
得到这个肯定又显得有些多余的回答,李露白继续说:“有一年体育节,我就站在那里,看到你作为你们班接力赛的最后一棒反超了隔壁班,拿到了第一,然后你被同学们抛了起来,我看不清你的表情,但我想你那会儿应该很开心。”
况南衡回忆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还记得这件事,是高二那年的体育节吧?我当时的确很开心。”
往前再走就是附中的礼堂了,李露白指了指礼堂,“升高叁那年有场市联考,你的理科综合拿了全市第叁、全校第一,得到了表彰,我在你前边领的奖,领完在台下看你的时候,其实感觉你并不是很开心。”
况南衡低了低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总感觉差了一步,是会有点不甘心。”
李露白笑笑,“我理解。”
高中部的教学区最先路过,李露白站住脚,四下看了看,才指了指这层楼的顶端,“我们好像是这栋楼。”她有些不确定,“那时候我们班在七楼,你们班在八楼,但我总记得……课间抬头时,教室门口会路过你。”
这次况南衡迟迟没有回答,李露白觉得奇怪,转过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好像很常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李露白印象里已经有过好几回了,这个眼神深邃且沉静。
况南衡走上前来几步,把李露白的手重新塞回衣服口袋里,将她肩上的落雪掸去,“天气这么冷,你不要把手伸出来。”
没有别的话,李露白避让了眼神,后退半步,“我知道,这没有关系。”
况南衡反而上前一步,“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李露白这次索性退了两步,“我不冷。”
况南衡站住了,“这里是明德副楼。”
“什么?”李露白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里是废弃荒置的明德楼副楼,原先国际部的楼,不是我们的教学楼。”况南衡又加了一句,“就是传闻有什么东西那栋楼。”
李露白霎时僵住,觉得后背阴风阵阵,瞬间就涔涔冒冷汗,动也不太敢动了。
每个学校都有一些恐怖的传闻,这些传闻不知道从哪一届学生开始流传,总之一届传给一届,好像成了冥冥中的一种继承。附中也不例外,附中最招学生讨论的,就是废弃荒置的明德副楼了。作为一所封闭式的完全中学,这些传闻就有更多的版本了,有人说复习到半夜时听见明德副楼里有女声唱歌,有人说晚上在楼下抬头看时,能看见顶楼天台有穿红裙子的身影立在墙边,直勾勾的往下看……关于明德副楼的恐怖传闻最开始是因为什么已经不能追溯了,总之就算是在白天,没有人影的明德副楼萧瑟寂静,也足以让人敬而远之。
李露白当然知道这些传闻,她觉得要是有镜子,一定能看见自己脸现在惨白惨白的。
况南衡偏了偏头,笑着问:“想起来了吧?”他往前跨了一步,“你在害怕?”
李露白拼命克制自己的紧张,“没,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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