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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炮想了想之后干脆熄火,下车,然后,打开后车门道,“上吧!”
叶蓁蓁似乎没有留意到车子已经熄火,而是把包一帅,气鼓鼓地上了后座。娘炮没急着上车,而是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摊摊手道:“老兄……过来聊聊?”
男人怔怔地看了娘炮一眼,没什么话。
“两口子有什么事儿,总得摊开来讲,老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对吧?”娘炮微笑道,“我记得叶姐说过你们还有个孩子,如果想好好吵一架的话,就在外面吵了再回去,省得孩子伤心……大庭广众吵架会被人笑话,到我车上吵吧,我把风,行不行?”
男人被娘炮说得有些尴尬,手足无措道:“我、我、我不想跟她吵,是她……唉!算了,其实都是我不好……我没管住自己的嘴……不该乱说话的……”
“额……”娘炮僵了一下,随后笑着道,“大哥!你都知道自己不对了,怎么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男人着急上火地挠挠头:“她嘴巴一开,就跟连珠炮似的,我好不容易插话道歉吧,她说我没诚意……”
娘炮算是有点儿明白了,大约叶蓁蓁的老公点儿太背了,碰上老婆每个月的“那几天”,或者说,叶蓁蓁在外面谈单子的时候受了气,没地儿撒了之后只能找老公泻火。万幸的是,叶蓁蓁的老公属于“老蔫儿”的那种,倒不是说胆小怕事,而是单纯的怕老婆玩儿“家暴”的那种男人,要不然这会儿绝对毛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老公如果懂不懂就“炸了”,恐怕叶蓁蓁也不会就这么火了。
“这样吧,到我车上去谈……”娘炮道,“我走远点儿,反正这周围也没人,道个歉就没事了。”
男人想了想之后点点头,跟着娘炮到了车边。
“你来干嘛?干嘛?你不是挺能耐的么?你不是见多识广么?你不是学问大么?”叶蓁蓁摇下玻璃没好气道,“那边跳广场舞的那么多,你跟她们谈谈你的金文、甲骨,聊聊花鸟篆、九叠篆啊!哦,顺便再给她们讲讲珐琅、烧釉都是什么朝代才有的,官窑和民窑有多大区别,各朝的玉器差别都在哪儿……”
娘炮顿时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才想起和叶蓁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叶蓁蓁说起过,她老公是研究金石的,古板得很,现在想想两人刚才的表现:果然!
男人还是急的直挠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娘炮笑了笑,打开车门按住男人的肩膀,直接把男人塞了进去。然后关上车门,独自走到了距离车十米开外的地方,习惯性地伸手到兜里摸了摸,摸出一盒烟,犹豫了一阵之后把烟又放回兜里。其实娘炮已经把烟给戒了,兜里放着烟,是出于交际需要,男人在外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上需要散烟的场合,你不抽,不代表别人不抽,有备无患。
别人戒烟可能很难,娘炮却容易。戒掉体瘾都不需要一周,戒烟的困难在心瘾,很多烟民熬不过抽烟这么个习惯动作,很多情况下,其实不是身体想抽烟,而是习惯成自然地去掏烟盒,没有烟,哪怕叼支笔到嘴里也爽的。但交换身体之后,娘炮完全没这习惯,女汉子虽然想抽,但闻到烟味就呛得不行,结果就是两人都不谈烟的事儿了。这算是交换身体之后最值得称道的福利了。
无聊之下,娘炮就在原地瞎转悠。不转悠不行,这地儿蚊虫太多了,站着不动活活被吸干的节奏。一边晃一边抖地等了十来分钟,车门再次打开,叶蓁蓁神清气爽地从车里钻了出来,她老公也从车里钻了出来,看两人的表情,貌似已经“床尾合”了。娘炮笑着迎了上去。
没等娘炮开口,叶蓁蓁倒是率先难:“说好的纯净水呢?”
“额?”娘炮愣了一下。
叶蓁蓁爽快地笑道:“喝得多了点,口渴。”
娘炮会意,打开后车厢拿了两瓶水分别交给叶蓁蓁两口子,自己又拿了一瓶开了喝一口:“叶姐,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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