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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几次没人应,她把行李箱放门口,走进客厅,四处看了看。
王瑾夏光着脚丫,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果绿色背心,背影消瘦无力。
往常没见她这般模样,言北微微一怔,感觉这次不同以往,脚底轻轻迈过去。
“瑾夏。”言北小心地出声。
“北,”呜哇一声,王瑾夏扑进她怀里。
言北猝不及防地愣在原地,阵阵哀嚎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分外响亮。
“出什么事啦?”她拍着她的后背问。
王瑾夏平日里嘻嘻哈哈没点正经,对什么事都仿佛没心没肺,但此刻,仿佛回到她被那个男人甩掉的时候,三天三夜也没缓过气儿来。
“哪个大爷又惹你难过啦?”言北继续问她。
“他老婆居然要生二胎了,他问我要不要给他当情人。”王瑾夏带着哭腔,在言北肩上哭的像个孩子。
“不是早断了吗?”言北估摸着就是那个男人,别的人她心里装不下。
“旧情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王瑾夏擦着眼泪,从餐桌上提起酒瓶开始喝,“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被玩一次还不够,还要续费,这是玩上瘾啦?”言北拉开凳子坐下。
“昨晚上应酬,我才知道他居然是公司的合伙人,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他把我拽进卫生间,告诉我他想和我继续。”王瑾夏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傻笑,多少有点自嘲。
“你同意啦?”言北正色看她。
王瑾夏又喝一口,意味深长地瞅着言北:“昨晚上,我俩睡一块儿的。”
言北咂舌。
“王瑾夏,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嘛,二胎都有的人,你陪他玩儿什么呀,”言北愤怒起身,倾着身子看她:“世界上,没男人了是吗?”
王瑾夏搁下酒瓶子,双手扶着言北的肩,“这世界上,就只有一个江亦风和一个肖俊,两个男人,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
言北紧咬着唇,恨不得把她摁水里清醒清醒。
这一夜,王瑾夏总说些糊里糊涂的醉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王瑾夏说,她懂,那男人就是现在老婆怀孕,孤独寂寞冷,想找个伴儿,他知道,她就是现成的,给点柔情她就掉蜜罐里头。
言北说她犯傻,老被骗,让她离那男人远些。
可王瑾夏死活不干,她说她要再放肆一次,这次,做情人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肖俊的身边就行,她不想再管什么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是违背道德的。
她困得眼皮子打架,实在熬不住,她就躺王瑾夏旁边,拽着她的手,生怕她梦游走丢了。
*
言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床的中间,大字型的姿势,简直不要太舒服。
她掀开被子,猛地一怔,弹坐在床上。
“王瑾夏……”她下床,大喊着往外跑。
昨天还要死不活,现在倒安逸地在做瑜伽,言北都怀疑昨晚发生的事全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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