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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俩就这么躲在帐子里足足玩了半个多时辰,镇南王都舍不得把金孙送回去。
可是,小萧煜是个贪玩又贪新鲜的,他把营帐中的那些鼓啊铃啊球啊统统都玩了个遍后,就觉得没趣了,就对着祖父叫喊着要去骑马,而镇南王哪里敢让这么小的金孙骑马,就随意地找了一个亲兵过来,命其给小萧煜当马骑。
谁知道小萧煜是个有主见的,说骑马就是骑马,既然祖父不允,他就撒腿跑去找他爹……
眼看着金孙就这么抛弃自己投入萧奕那逆子的怀抱,镇南王顿时觉得心头空荡荡地,自己的大帐也空荡荡地,忍不住叹了好几口气,再也无心公务。
没了金孙,这军营真是了无生趣啊!
镇南王干脆就带着长随离开了大营,一路策马赶回骆越城去。
马蹄飞扬间,镇南王也没闲着,心里琢磨着:得给金孙找点有趣的玩意讨他欢心才是!
萧奕那逆子不就送了一匹马驹吗?!
哼,他就不信他找不到比马驹更好的礼物!
镇南王一扬马鞭,“啪”的一声挥下,一路纵马狂奔,毫不停歇。
等他回到镇南王府的时候,才刚过正午,冬日的暖阳洒下那金灿灿的光芒,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浑身舒坦。
镇南王从一侧角门进了王府后,利索地翻身下马,随手把马绳扔给了一个青衣小厮。他本来打算去外书房,谁知道那小厮却在一旁恭声禀道:“王爷,半个时辰前,王都来了使臣,正在府里等着王爷!”
王都来的使臣?!镇南王猛然收住了脚步,惊讶地看向了小厮,一时心如乱麻。
这几个月来,镇南王虽然“忙着”在王府钓鱼,但是耳朵没聋,早就听闻了皇帝驾崩以及太子登基的事……唏嘘之后,他也就这些事抛诸脑后了。
没想到他不惦记人家,人家却一直在惦记着他啊!
新帝派使臣来南疆到底所为何事呢?!
镇南王的心头不由得浮现这个疑问。
难不成登基后,新帝就想起了要清算旧账,特意派人来追究南疆独立的事?
新帝怎么非要来找他呢?!南疆独立什么的,他可什么也不知道!
弹指间,镇南王已经是心思百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委实不太好看。
小厮小心翼翼地看着镇南王的神色,又道:“王爷,使臣正在邶风厅……”
镇南王随口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后,就大步往前邶风厅的方向走去,心里是悔得肠子也青了。早知道今日有王都的使臣来,他就应该待在军营里晚点再回来的……也好让萧奕那逆子去应付使臣!
镇南王故意把一步走成两步,磨磨蹭蹭地去了邶风厅。
只见邶风厅的下首正坐着一个身穿褐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大腹便便,看来就像是弥勒佛一样。
那中年男子也看见了镇南王,立刻放下茶盅,起身相迎。
“下官右副督御史王进佑参见王爷!”中年男子殷勤地作揖道,看着镇南王的眼神热忱极了,赔笑道,“多年未见,王爷越发英明神武了。”
镇南王却是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被人惦记的肥肉一般,却是装作若无其事,大马金刀地在上首的太师椅坐下。
“王御史多礼了,请坐。”镇南王豪爽地一笑,示意对方坐下。
“多谢王爷。”
王进佑又坐了下来,厅堂中服侍的丫鬟立刻给镇南王上了热茶。
王进佑也捧起茶盅,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后,方才又道:“王爷,下官这次千里迢迢赶来南疆,乃是请王爷北上王都……”
北上王都?镇南王手中的茶盅差点没拿稳,脸上一黑,这王御史是要押自己北上王都治罪呢!
镇南王正要翻脸,却听那王进佑吐出最后两个字:“辅政。”
镇南王身子瞬间僵住了,有些傻眼了。
辅政?!
这两个字他认得,但并在一起他怎么好像听不懂呢?!
新帝要他去王都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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