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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娇娇到背着双手,走到他面前,围着椅子转了两圈,又非常好心的拍了拍人家左肩,和声问道:“疼吗?”
“疼--”
大白菜泪汪汪的,如果有音乐伴奏的话,估计他得唱两句:大白菜,泪汪汪,从小没了爹和娘……
梁娇娇又问:“还想再疼一些吗?”、
大白菜没说话。
鬼才愿意更疼一些。
梁娇娇声音更加温柔了:“想不想嘛?想的话你就说嘛,别不好意思,我肯定会满足你愿望的。”
感觉肩膀上那只手越来越用力后,大白菜嘶声喊道:“不想,不想了啊!”
梁娇娇却没有放手,也没有冷笑啥的,只是面无表情好像灭绝师太那样,右手慢慢用力。
马上,大白菜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啊,别、别,我说,我说!”
骨折了被人用力捏,的确不是个滋味。
梁娇娇无动于衷,还用力晃了几下。
大白菜额头冷汗如雨,面色惨白,断骨处的疼痛使他心脏狂跳,却不敢挣扎,双眼一翻就要昏过去时,梁娇娇终于松开了手。
还是那副看起来冷冰冰待死不活的样子,走到大白菜对面的审讯桌后坐了下来,将强光灯对准了他,按下了录音机上的录音键。
她没有再说什么,大白菜却知道他得说什么了,要不然接下来肯定还会有苦头吃。
灭绝师太不愧是灭绝师太,人家都有一说一了,她还是狠狠给了个下马威。
不得对犯罪嫌疑人滥用刑罚,好像每一个执法机关都有这条规定,不过在这儿,这句话连屁的份量都不如,说句现实点的话,就算梁娇娇在这儿把大白菜折磨致死,尸体扔在荒山中喂了恶狼,也不会有人管。
就像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特别的地方就得使用特别的手段,才能起到正常的效果。
梁娇娇按下录音键,抬起了头。
大白菜片刻都不敢犹豫,右手捂着肩膀,声音里带着哭腔,开始竹筒子里倒豆子。
大白菜和他的四个同伴是华夏公民,少数民族,只是这地方的边境线不是太明确,境内有傣族人,境外也有,大家越境就像内地人串门走亲戚那样自然。
大白菜等人很早之前就在金三角那块混,也打工,也种田(被人雇佣管理罂粟),偶尔还会贩卖毒品来赚点外快。
他这种级别的,在毒贩中就属于小虾米,重量相当于内地建筑工地上那些怀里踹几个铁夹子出来偷着卖了换酒喝的小工,不犯大错,就是单纯的捞点外快。
逮不住,这一趟下来的受益就够他们在境外花差个月二十天了,逮住了也就是被毒打一顿,进去坐几年,运气好的话直接被撵走滚蛋(关人的地方满了)。
他们这次携带携带的毒品还真不多,放在金三角那些大老板面前,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的,就算成功了,也就是几万块钱的收益。
“灭--警官,我该说的都说了,这点货就是我从当地种植户手里贩来的,因为最近手头有些紧,所以才抱着侥幸的心理走一趟,没想到,呜呜。”
一米七的汉子,说到后来竟然嚎啕大哭起来,那叫一个委屈。
梁娇娇不为所动,只是抬手敲了敲桌子,淡淡说道:“说你所知道的那个大秘密,如果真有价值的话,说完后带着你的人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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