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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案宣判最大的意义,应该就是开启了对一系列诬告案审理的过程吧,毕竟这个案件本身都没有宣判的必要了,吴王已经回到吴王府很久了。
齐公公一声高喝,相关人员陆续地被押上殿来,李恪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他没有被武士押着,也没有穿囚衣,一身素雅的蟒龙袍缓步走到前面躬身一揖:“参拜父皇。”
“免礼。”李世民看着缓缓起身的李恪,轻轻一摆手,李恪便走到李治的身后静静地站好。
人员全部到齐之后,一件一件证物被拿了过来,然后由刑部侍郎开始诵读诉状。
刑部侍郎拿起诉状随手整理了下,李治盯着一看足有五六页纸,他歪着脖子回头看着李恪问了句:“三哥,你犯天条了?”
李恪被他逗得差点笑出来,硬憋着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刑部侍郎吧啦吧啦地读了半天,累得口吐白沫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念了些啥。
不得不说给李恪扣帽子这件事,长孙无忌是真的铆足了劲,什么轻的、重的、有的、没的,那么厚的《贞观律》,怕是就差封皮跟李恪没有关系了。
李世民都没数过来,长孙无忌到底给李恪安了多少条罪名,他直接说道:“言之无据者不予理会,有凭有据的当堂对质。”
拿不出证据的事就不用说了,能拿得出证据的事,当堂对质清楚。
李恪行事一向是很谨慎的,能抓到他违法乱纪的证据是很难的,他知道有无数双眼睛时刻盯着他,他必须保持住羽毛的洁净艳丽。
能拿得出证据的本就没几样,再去掉芝麻绿豆大点的琐事,也就没啥了。
刑部侍郎指着跪在前面的两个人,对李恪说道:“他们亲口招认他们是候龙归的人,候龙归是前隋余孽组成的反叛组织,殿下与他们可有交往?”
李恪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对刑部侍郎说道:“我和他们是在刑部大牢见的第一面,当时他们是牢头而我是囚犯。”
李恪懒得多说,我跟他们认识的时候我已经被关进刑部大牢了,我跟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既不相识,他们为何要救你?”刑部侍郎又指了指摆在前面的白色蟒龙袍:“他们中还有一人替你而死。”
李恪冷哼一声:“我怎么觉得他们是要害我呢?我虽入狱,人却清白,他们妄想拖我入泥潭,想拉我走上叛国叛君的不归路,我岂能应允?那人也不是替我死,而是冒充我才死的。”
“你若真的没有应允,怎么会把蟒龙袍和玉佩交给他们?”
李恪被他给气笑了,他就盯着刑部侍郎说道:“我若是应允了,给他们蟒龙袍,他们敢穿吗?”
候龙归的人无视大唐皇族,李恪的蟒龙袍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件带着刺绣花纹的衣裳而已,肯穿都是给你脸了。
李恪若真的答应做他们少主了,那跟他们就是上下级关系,尊卑下上是很严肃的事情,李恪的蟒龙袍在他们眼里就是少主的战袍,别说穿就是摸一把的念头也不敢起。
刑部侍郎尴尬地牵了牵嘴角,他也不想跟李恪为难,但这是必走的流程,他又拿起在吴王府搜出来的两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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