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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芷怒气勃发的时候,正好踏在了胡言走时候的第一个脚印上。
那股暗劲被才被引发了出来……
好半天,整个房间都是静寂无声的。
最早清醒过来的沈灵犀说道:“看吧,你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武道真气,这地上的裂纹,你怎么解释?”
“这……怎么可能?”沈涛一脸的懵逼。
沈连山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世界的上的东西,不是亲眼所见,就不能妄称有或者没有。我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有什么神奇的秘术都是不奇怪的。”
长叹了一声,沈连山说道:“都坐下吧,趁这个机会,我给你们说过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件事情。”
沈灵犀乖巧地倒了一杯水给自己的父亲,然后轻轻摩擦他的胸口,不想让他太过生气。
过了一会儿,说了声点了点头,宠溺地抓住女儿的手,点了点头……
“当年,我小时候我们家还在乡下的时候。有一年夏天的暑假。那时候,我差不多十一二岁的样子。那一年的夏天特别热。我顺着村口的小溪,一边趟水,一边往山上走。这样能凉快一些。一般来说,山上的气温也会比村中低不少……”
沈连山喝了一口水,继续道:“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已经不觉间到了山里面了。身上的汗水干了,燥热的感觉也没了。那感觉别提多爽快了。我就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一会儿之后,我忽然发现,一个清澈的水洼里面,探出了几朵粉白色的花朵,下面是圆嘟嘟的根茎。那时候吃饱都是问题,我一看,以为是山里的芋头,高兴的不得了。于是,我伸手抓住花朵下面的枝干,提了起来。谁知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沈灵犀不觉间,抓住了沈连山的胳膊,一脸的紧张。
沈连山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说道:“别怕,爸爸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沈灵犀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对哦,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了。我真傻!”
沈连山笑道:“你不是傻,这叫‘关心则乱’啊。”说着,他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涛。
才继续说道:“我把那东西拎起来的时候,下面传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怎么说呢?那种叫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但是,偏偏形容不出来。跟所有我见过的东西,叫声都完全不同。如果是大人,或者现在的我,估计一下子就吓傻了。”
“但是,那时候的我还是个孩子,不太明白很多事情。心里有没什么敬畏的感觉。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没有放开,而是低头看了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看之下!嚯!竟然是个头顶花朵,伸长一尺多,胖嘟嘟的小人!”
“人生娃娃!”沈灵犀小时候,听爷爷奶奶讲过人参娃娃的故事,以为沈连山捉住的是那东西。
沈连山摇了摇头,“当时,我也以为是人生娃娃。听说人参娃娃就是头顶上开花,长得胖嘟嘟的。可是,我抓住的这东西,浑身漆黑,就像是锅底灰那么黑!口中两排尖利的牙齿倒是雪白雪白的……”
“当时,我虽然不知道它尖叫的含义。可能是当时年纪还小,灵性未泯的关系。我分明觉得,那玩意在拼命地求我放过它呢……”
沈灵犀小心地问道:“那,您放了它了么?”
“你觉得,我是该放,还是不该放?”沈连山饶有兴致地问女儿道。
沈灵犀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它怪可怜的,留着也没用,不如放了。”
沈连山叹息一声,摸了摸女儿柔顺的秀发,说道:“这就是环境不同,养育出来的孩子,格局也不一样。你从小物质充裕,没有丝毫的贪念。可是,那时候的我们不一样。我们连吃饱都是问题,逮到东西,就很想换来报酬,一边减少家庭的负担。自己也能吃几顿饱饭啊。”
“那……您是把它带回去了?”沈灵犀的话语有些颤抖,似乎觉得很害怕的样子。
沈连山看过之后,对这个一直有点小叛逆的闺女,改变了不少的看法。显然,虽然平时沈灵犀表现表现的顽劣一点,其实,主要是缺乏家人的陪伴而已。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善良的。
欣慰地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沈连山继续说道:“抓住是不可能的。别看那东西小,力气却挺大的。我就按着人参娃娃的传说。打算先绑上红线再说。”
“刚好我穿的是一件红背心,就揪出一个线头,缠在了花径的上面……然后,我一张手。之间一道黑光,刹那间跑出去了好远。”
“我一点都不敢眨眼。就死死盯着。发现那东西一转眼就到了一个石壁前面。可能是觉得没有危险了。它回过了头……”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初那小东西的眼里,满是深深的怨毒!它狠狠看了一眼我,之后一转身,就消失在石壁前了。”
大家都长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沈连山笑道:“你们以为结束了吗?”
“难道?还没有?”沈灵犀问道。
“当然没有了。它消失的一刹那,才是最可怕的!我的身体被扯得不断旋转。不久就一脚摔倒在了小河沟的里面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红背心,已经只剩下半截了。我一看,天都黑了,怕家里着急,赶紧回家了。”
“但是,走回去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该继续捏着捏着手里的红线,还是将它剪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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