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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忽然翻动起来,在低声地吟唱中,裹挟着海岸线向我们靠近。
“快把鞋脱了,涨潮了。”
我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出声提醒道。
鞋子湿了非常不容易干,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气候里,比起晾干,冻上的优先级要更高。
路雪将鞋子脱下,提在手上,白皙的脚丫踩在雪地上,没一会儿功夫便冻得通红。
我们就这样赤脚朝着沙滩外面走去,白沙则懒洋洋地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跟在我们身后。
我们走得并不快,潮水很快追上了我们,没过了脚踝。
当潮水拂过她的脚踝时,寒意似乎让她打了个冷颤,她呆呆立在原地,好像一个短路罢工的机器人。
我和白沙停下来,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干脆地回答道,神情罕见地带上了躲闪和犹豫,随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既然她不愿意说,我也没继续追问。
我猜她大概想起了什么,但也无法验证我的猜测。
我只是不明白,她既然想知道以前发生的事,想找到跟自己过去有关的人,怎么想起了之后,又不愿意说了呢?
。。。。。。
这里距离海滩不远,我们步行到这里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时分。
我对照着春女士给的地图,看着在纸张上用红色油性笔勾勒出的圆圈。
这是她给我圈出的第二处地区,一个在30年代落成的航天的发射基地。
在40年到50年这动荡的十年里,飞上天的卫星与载人火箭,比建国到全面奔小康时期的所有卫星加起来都多。
当时国内对于即将到来的核战争惴惴不安,甚至有出现怀疑政府会抛下民众,用载人火箭带领少部分精英人才前往太空避难的论调出现,为此,民众们自发聚集起来在街道上游行。
国家也是在那段时间里公开了避难所计划的全貌,算是给民众打了一针强心剂。
大家又开始普遍相信,即使核弹到来,我们也会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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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覆巢之下无完卵。
人类只有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会空前团结,只有在愚蠢这件事上坚定不移。
我们走在雪地上,能够清晰地看见雪地裸露处,是已经龟裂开的水泥地板,在一片断壁残垣中,我们就这样缓缓地行走着。
铁架塔完全已经被拦腰折断,了无生气地横躺在地上,一排巨大的信号锅七扭八歪的扭成了一团。
雪如同给死人盖上的白布,将这些冰冷的设施染上银白。
其中几个信号锅似乎因为地处边缘的缘故幸免于难,看起来至少还屹立着,只是我并不知道它究竟有没有损坏。
我们在那些残破的上方建筑中寻找前人遗留的痕迹。
但翻动砖块带给我们的似乎只有一鼻子的灰,还有指尖传来的冰凉,有时候还会从残砖断瓦里飞出几只不知名的小虫。
这让白沙吓了一跳,它要么躲开,要么用自己巨大的狗爪一把拍死,这似乎成了它享受狩猎乐趣的一种方式。
我看了白沙一阵,但这条傻狗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中,丝毫没有察觉。
“陈闲。”路雪叫住我,费劲地掀开了一块半人高的石板。
“这下面有路。”
我凑过去看了看,这里的确有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只是被坍塌的路面堵住了,如果把石块清理出来,下面的路应当就是通往这个发射基地的指挥中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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