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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李嫂进来帮她把书收起来,灯关了。
半夜,她感觉身上很重,恍惚中,似有男人的气息在鼻端缭绕。
醒了,真有人压在她身上,味道很熟悉,当然是乔宇石。
他离她很近,脸几乎贴在她的小脸上,所以她才会被他的呼吸扰醒。
没睁眼,她假装还在睡。
不想面对他,不想无休止地听他说些伤害她的话。
他却觉察到她醒了,也不说话。在黑暗中,感官的刺激愈加强烈,他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制造电流,想让她忍不住。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隐忍,身体不由得绷紧。
小东西,故意在这儿跟他装!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是就是他豢养的宠物,这样和她亲热,逗弄,只是好玩,与什么思念之类的没有关系。
牙齿的厮磨啃咬,不轻不重,恰到好处,他得逞了!
在一片滚热中得逞,却也没完全得逞,至少她没像他希望那样遏制不住地叫。
小东西还是有一点忍耐性的,也许是因为他从头到尾没说话吧。
他总是记着他一边愛撫她,一边嘶哑着在她耳边低语时,她是怎样的喃呢,轻叫。
他是个男人,在床上当然喜欢放荡的女人。而她,曾经也算是吧,只是现在为了她自己的目的又演起了淑女。
结束以后,他起身,去冲洗了身体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从抽屉里拿出药往她枕边一放,便兀自离开了。
其实药她早吃过了,根本不需要他提醒。
一连一个星期,他都是这样半夜不定时的出现,从不和她说一句话,完事就走。
这天,雪儿打来电话,很兴奋地跟齐洛格说乔宇石出差了。
“洛洛,他和乔思南到美国的一家医院去了,乔宇欢前两天已经和奶奶说好会带女朋友回家,你准备一下明天来乔宅好吗?”
“好!”她痛快地答应道。
“你也会在吗?”她又问雪儿。
“我会在,不过我会装作碰巧在那儿。你不是不想让乔宇石知道吗?那就不能让爷爷奶奶知道你是我朋友,我们就在他家装作一见如故好了。”
“行,这样很好!”两人又商讨了一些细节,才挂了电话。
乔宇石走了,这对齐洛格来说是一件非常放松,值得庆祝的事。
第二天,齐洛格和乔宇欢约好见面的地点,打扮得中规中矩的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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