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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玉石撞击泉水般清冽好听。
再加上诗词间的缠绵缱绻,他嗓音更是难得温柔,无端让人面红心跳。
原本逗他的柳岁岁,小脸不自觉红了个透。
心跳又乱了,‘怦怦怦’乱跳个不停。
沈工臣抬眸看过来,视线落在她通红的小脸上,还以为她又发了热,抬手正要抚她额头,却被柳岁岁一把推开,随手抓过那本诗词,背对着沈工臣一言不发。
沈工臣一脸莫名:“你又发什么脾气?”
柳岁岁背对着他哼了哼:“四爷还说自己不懂情爱,这不是挺懂么?”
沈工臣笑了。
“这是一首诗,我不过是给你解释诗意,怎么就扯上情爱?”他说着用手指在柳岁岁脑门弹了一下,语气含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宠溺,“整日在我面前使小性子,我惯着你!”
柳岁岁:“……”
小脸更红了。
这叫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经过这一遭后,柳岁岁就彻底老实了。
接下来这一路,白日赶路,她就被沈工臣逼着背诗词,晚上两人睡在同一间房。
柳岁岁学聪明了,她让春杳给她从马车上抱了一床被子来。
晚上两人一人一床被子,倒也相安无事。
就这样又走了七天,马车进了苏城。
柳岁岁一改之前每进入一府城时的兴奋劲儿,突然变得沉默下来。
马车里突然没了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沈工臣不由得抬眸看她一眼。
见她托着腮望着窗外出神,便开了口:“柳岁岁,你这是近乡情怯?”
“才没有。”柳岁岁突然用手指着远处的一块地方,轻声道,“我父亲的坟墓就在那里。”
她回头看沈工臣,不知何时眼尾已泛红:“我能去看看他吗?”
“可以,一会儿让七星准备祭品,明日一早我派车送你过去。”
柳岁岁点头:“多谢。”
心情这才好了些。
此后一路无话,马车顺利进入苏城府,住在府城最好的客栈。
柳岁岁依旧和沈工臣住一个房间。
最好的客房,十两银子一晚,可心疼坏了柳岁岁。
进了房间,柳岁岁在里面转了一圈,忍不住咋舌:“可恶的有钱人,简直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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