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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楼’是婺城夜间最繁华之处。
这里是男人的销金窝和天堂,在这里面可以一边吃饭一边听曲赏舞,身边服务的不是小厮,都是刚及笄没多久的小姑娘,姑娘家个个穿得清亮,打扮或娇或媚,就这么轻轻瞟你一眼,那些个臭男人个个鬼迷心窍,再叫上一声‘爷’,你恨不能将命都交给她。
拐过一条街,前面灯火通明,客人如织,进进去去,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一声高过一声。
柳岁岁停下来,一把拽住天元。
“我看起来像不像男人?”她挺直了小腰板,故意板着小脸,下巴上贴着小八字胡,脸被抹黑了些,秀气的眉毛也画得粗了几分。
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腰带上挂着玉佩,手里摇着折扇。
谁家小公子一身风流?
天元点头:“娘子放心,你现在比我还像男人。”
柳岁岁看他一眼,小脸白里透红,眉清目秀,果然她比他更像男人。
“不是让你也乔装一番么?你这样若是不让你进怎么办?”她还挺担心。
“属下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她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天元说着从怀里掏了一把银票出来,“况且,咱有的是银子,有银子就是大爷,娘子您懂么?”
“你说得对,有钱就是大爷,我现在就是大爷。”她纠正天元,“你别娘子娘子的叫,你得叫公子,跟你说多少遍了?”
“是,公子。”
两人怀揣着银票,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了‘宜春楼’。
站在门口迎客的春娘们,远远见着一个打扮不俗的年轻公子哥来了,其中一个春娘早早迎了出去:“哎呀公……小娘子来凑什么热闹?去去去,回家玩去。”
信心十足的柳岁岁,完全没料到自己连宜春楼的门都没进,就被人看穿了。
她挺郁闷:“你怎么就看出来了?我觉得自己装得挺像啊。”
对方捂着帕子笑:“像什么?脸黑脖子白,小脸巴掌大,这一对眼睛含着春水,比楼里的姑娘还要娇上三分,你装什么男人?”
“……可我想进去长长见识。”
一听这话,那春娘就知道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生在富庶家庭,出身含着金汤匙,没体会过人间疾苦。
好奇心罢了。
便有心劝道:“里面乌烟瘴气?你到这儿来长什么见识?我能看出来你的身份,那些个臭男人自然也能看出来,到时候把你当成楼里的春娘给糟蹋了,到时候你哭都不管用。”
柳岁岁一听,有些害怕。
但一想到天元在身边,而此刻沈工臣就在里面逍遥快活……
她朝天元伸手,天元随手递给她一张银票。
她将那银票塞到那春娘手里,小声道:“你就通融融通,放我们进去。”
那春娘看着手里的五十两银票,眼睛都开始放光。
她收起银票,开心不已:“好说好说,你跟我来。”
说着一把将柳岁岁抱怀里。
毫无准备的柳岁岁,一头扎进她胸脯间。
汹涌澎湃的大波浪,她整张脸差点陷进去,差点没把她捂死。
柳岁岁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
对方低头看她一眼,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怎么样?姐姐这里软不软?”
“……”柳岁岁小脸爆红,红到了脖子根。
对方一路将她带进宜春楼,一进去,柳岁岁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一楼是大堂,十几种颜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每隔一段距离还有一盏琉璃灯,琉璃灯灯光变幻着,发出七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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