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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水溶还是连忙安慰道:
“哪有连累我,是我连累了你们才是,若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被司徒悯欺负得多惨呢!”
水溶摸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想到,还是不要告诉牛赟,他是假摔的真相了,否则他怕小伙伴和他友尽啊!
牛赟又接着吐槽他亲娘:
“我娘说我这张脸看着就伤眼睛,看多了就来气,每次都要多看几眼溶哥儿你的画像,做梦都想生出来一个溶哥儿你这样的儿子。”
水溶想想牛继宗牛伯父的长相,嗯,这梦想也许得等下辈子了!不过他的画像是啥玩意?
水溶连忙问道:
“什么我的画像?我的画像啥时候传出去了?”
牛赟见说漏嘴了,缩缩脖子,小声道:
“嘿嘿,也不是太像啦,我见过,还没有溶哥儿你一半好看呢,不过是那些太太们觉得平日里多看点好看的小孩,将来生的娃也漂亮,就买些好看的年画来挂着,听说照着溶哥儿你画的那些,在京里卖得最好呢!”
水溶:人干事?
这种事为啥我之前没听说过啊,懂不懂肖像权啊,摔!
ヽ(`⌒′メ)ノ
牛赟又拿皇帝来举例子,试图给水溶证明:
“你看陛下不也偏向你吗,我早就听说过,陛下最喜欢长相好看的人!这回不就是嘛,说起来,那司徒悯被撤了封号了,倒真是解气!”
水溶又塞过去一个香瓜,没错,陛下确实是个颜狗,不过这种话心知肚明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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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笑着斥道:
“你要死啊,还敢编排圣上。而且,陛下哪里偏向我了,我看陛下向着司徒悯还差不多。封号这种东西,将来再找个理由赐回来,那不就是圣上一句话的事儿!
所以这次的惩罚也就看起来严重罢了,对司徒悯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大损失。”
见牛赟一脸的不信,水溶又问道:
“大晟律里纵马伤人是什么罪名你知道吗?”
牛赟挠挠头,语气有些不确定:
“打板子?”
水溶摇摇食指说道:
“纵马伤人,若是致死的,判斩刑,若是致人受伤的,杖三百、流三千里。
同样的罪过,若是个普通人,估计不是杀头,就是流放。
即便是换到你我身上,怕也得在京兆尹挨一顿板子,在大牢住上一阵儿。
结果司徒悯就只是禁足、罚抄,还有削了封号罢了!
个个都是不痛不痒的,你觉得陛下对他这是放了多大的水?”
牛赟惊呼道:
“哇,罚抄书还不可怕吗?”
水溶无语,好吧,对牛赟来说,罚抄可能确实比挨板子更可怕!
送走了小伙伴,没几天,一家人又开始忙着给老爹北静王打包行李,之前水溶提出来的‘羊吃人’搞死草原计划,已经在朝上讨论的差不多了,老爹需要回北疆去坐镇和配合,而前期关于北疆开市的谈判,负责主持的官员正是之前端午射柳见过的那位硬核文官李尚书。
在城门口给老爹送行的时候,水溶还瞄了几眼,李尚书虽然带着马车,自己却是骑在马上的,身上还挂着一把强弓,和其他马车里安家的随行官员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水溶心里神兽狂奔:李尚书,咱就说,你这副打扮,确定是去谈判不是去干架的吗?
是不是谈判上头了,还准备给对方来一个以‘力’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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