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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英得了铺子,第二天就把它挂在牙行里出赁,一切事宜交由牙行打理,而她只需收银钱即可,当然还得给牙行一部分。
谢蕴本打算把气撒在铺子主人身上,无奈计划赶不上变化,谢丹臣怕她惹事,不许她出门。导致她出不了这口恶气,准备先晾在一边,成亲后再说。
这一切,补觉中的苏白英毫不所觉,只见她躺在宋清淮的怀里,睡得小脸通红。
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水润润的眼眸,有片刻的迷茫,侧身看到身边熟睡的脸庞,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睡着了。
从夫君怀里起身下床,整理好衣裳发髻,走出房间。
坐在廊檐缝制衣裳的茶儿见她醒来,立马放下手中活计,起身道:“夫人起了,奴婢去打水。”
苏白英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水漱口,吐掉后,吩咐道:“顺便让燕子煮碗醒酒汤,张成回来没?”
“好的,夫人,张大哥三刻钟前便回来了。”
苏白英颔首。
茶儿行了一礼,去办主子交待的事,还有打水。
苏白英洗漱过后,感觉整个人精神许多,于是拿出针线篓子,动手给公爹和婆母做鞋子。
两老在家帮忙照顾孩子,还时不时寄来与孩子有关的小物件,以解思念之苦。
宋清淮醒来时,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面露痛苦之色。
醉酒的滋味真难受,往后得控制着点儿,不然受罪的还是自己。
捂着脑袋走出房间,苏白英听到动静,抬眸望去,就见他用手按着脑袋,眉毛皱成一团。
便知他这是不舒服了,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吩咐,“茶儿,去把醒酒汤端过来。”
“是。”茶儿起身朝厨房走去。
宋清淮忍着不适走进堂屋,先用茶漱口,随后坐在椅子,问:“娘子,怎的不歇一会。”
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显然不记得苏白英与他一起歇息之事。
苏白英行至他身后,双手放在他太阳穴上,动作轻柔的帮他按着,温声细语道:“我刚起来,夫君下回少喝点儿,特别是在外面,容易坏事。”
随着她的按压,头痛减轻些许,宋清淮声音不自觉放柔,“好,听娘子的,在外尽量不喝。”
茶儿端着碗进来,“夫人,老爷的醒酒汤好了。”
苏白英动作不停,“放桌上。”
宋清淮把她的手拿下来,将人拉到旁边坐下,“已经好多了,免得待会手酸。”
苏白英也没坚持,转而劝道:“行,那你将醒酒汤喝了。”
“好,谢谢娘子。”宋清淮端起碗一饮而尽。
放下碗后,宋清淮轻声说着,“今天辛苦娘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盛满柔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白英眉眼弯弯,“有茶儿和燕子在,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哪里就累了。”
夫妻俩你侬我侬时,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茶儿从厨房出来,小跑着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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