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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你说过,不必如此多礼。”皇后握住拂衣的手:“可用过早膳了?”
“臣女想早些见到娘娘,所以只用了几块点心垫肚子。”拂衣平日起得晚,今天早起梳妆,哪里有时间吃早饭。
“那正好陪我一起用。”皇后牵着拂衣在餐桌旁落座,宫女太监们端着各色膳食入内,拂衣想起身伺候皇后用膳,被皇后拦住。
“规矩是做给外面人看的,你我私下不必讲究这些。”皇后把鱼翅羹端到拂衣跟前:“坐着好好吃饭。”
这话让拂衣下意识挺直了背,因为在家里,娘亲也是这样说她的。
皇后娘娘就这么轻易的把她当自己人了?
会不会略……草率了些?
用完早膳,皇后听闻园子里桃花开了,便带着拂衣一起去赏花。
桃花开得并不多,大多只长出小小的花苞,瞧着有些伶仃可怜。皇后遗憾叹息:“这花开得还不够好,过几日花开得旺盛时,我再让人接你进宫。”
“多谢娘娘。”拂衣走过一株桃树时,想起自己十三岁时在这棵树下埋过两坛酒,那时候还跟宁王约好,等她满十八岁时就挖出来尝尝。
“这棵树下有东西?”皇后注意到拂衣眼神有异。
“回皇后娘娘,臣女几年前在这棵树下埋了两坛酒,也不知道酒还能不能喝。”拂衣朝皇后羞涩一笑:“臣女想把它们挖出来。”
“挖出来好,挖出来本宫也尝尝。”皇后跟着好奇起来,“埋的是什么酒?”
“一坛女儿红,一坛桃花醉。”拂衣接过太监拿来的小锄头:“我自己来。”
她记得当时没有挖得太深。
岁庭衡路过桃花园时,看到母后挽着袖子,手里拿着锄头,疑惑问:“母后,你在干什么?”
“挖酒。”皇后塞给他一把锄头:“你也来挖,找找哪棵树下有酒。”
岁庭衡放眼望去,好几棵桃树下都被挖出了一个土坑,拂衣在远处撅着腰刨土。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就在这几棵树下,怎么会没有?”拂衣扭了扭酸疼的腰,站直身体跟秋霜小声嘀咕:“该不会是被宁王偷偷挖走了?”
秋霜:“……”
虽然宁王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应该不会偷小姐的酒吧?
“要不试试这棵树?”岁庭衡望向拂衣身旁的那株桃树,“云姑娘若是不介意,我帮你一起挖。”
“见过殿下。”见到岁庭衡出现,拂衣露出一个笑:“臣女记得当年桃树没有这么小。”
“五年前你年幼,所以桃树在眼里很大。”岁庭衡掀起袍角,开始帮拂衣挖酒坛:“现在你长大了,曾经的树也许并没有你记忆中那么大。”
“好像也有道理。”拂衣凑到岁庭衡身边,跟他一起刨坑。
秋霜与夏雨欲言又止,回家以后夫人问她们,小姐进宫做了什么,她们该怎么回答啊。
难道说姑娘带着皇后娘娘与皇子一起挖土坑?
她们以为皇后跟小姐说不要讲究是客气话,没想到皇后娘娘说的是大实话,可这也太不讲究了。
“挖到了!”拂衣看到在岁庭衡挖的土坑下露出了酒坛一角,惊喜道:“殿下你不仅读书厉害,连挖坑都这么厉害啊!”
岁庭衡看了眼睛亮晶晶的拂衣一眼,垂眸浅笑:“可能是我今日运气好。”
见拂衣弯腰准备去抱酒坛,他伸手拦住:“我来,别弄脏你的手。”
拂衣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土,再看眼岁庭衡白净的手掌,沉默两息后往后退一步:“有劳殿下。”
岁庭衡挽起袖子蹲下,用手轻轻拂去酒坛上的泥土,把这两个埋藏了五年的酒坛,小心翼翼捧了出来。
拂衣见岁庭衡如此郑重小心的样子,忍不住怀疑自己埋的究竟是两坛酒,还是两坛绝世珍宝?
“好酒不易得。”岁庭衡仰头看拂衣:“不知我今日能否有幸品尝这坛中的酒?”
“当然可以。”拂衣蹲在岁庭衡面前,用帕子粗鲁地擦了几下酒坛上的泥土:“就是不知道这酒好不好喝,能不能合殿下的胃口。”
埋了五年的东西,谁能保证呢?
“怎会不好喝?”岁庭衡笑如春风:“这一定是难得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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