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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中南部的统治与其北方相较,因汉民少、官员少出现了不少困难。紫禁城中已经儿女绕膝的朱翊钧发现,如果想把缅甸纳入汉土,并实现长治久安的话,刚刚好转的财政将再次出现大窟窿——尽管万历八年的岁入已达四千万,比万历元年翻了两番,但这种感觉还不是太好。
尽管感觉自己又变穷了,但朱翊钧欣慰的是,整个帝国的人地矛盾已经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两河改造水利工程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此前荒野处处的黄淮地区因为农田基本水利建设的不断推进,新开垦出了大量的农田。这些土地在明军卫所制改募兵制的时候,曾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再加上东北大开发一齐发力,到万历八年的时候,帝国人均耕地达到了六亩,兼并程度很低,基本与洪武时期持平。
事实证明,国家治理很难,但解决好分配问题后就会变得简单。对于万历八年的大明来说,土地分配是最重要的资源分配。朱翊钧在穿越后九年后,终于敢拍着胸脯说:“盛世可期矣。”
随着变法的推进,整个帝国再现了盛世才有的太平荣景。万里九年六月青黄不接的时候,民间反而出现了“得福今日又能享,万历皇帝太平年”的民谣。
因民谣流传甚广,南直隶布政使正式奏报朝廷,以之为祥瑞。有些京官想来凑趣,但鼓不起勇气。因为现在朝廷上下,对于祥瑞等天人感应之说,已经失去了大半立论的土壤了。
正如在通州码头接自家父亲的徐光启所言:“现在还在说祥瑞的,应该不是蠢,而是愚昧了。”
他父亲徐思诚提着行李,见自家儿子撇嘴皱眉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张口骂道:“侬没见你老子提物事么,讲那些个做啥子?侬就不能接过去?!”
徐光启一愣,忙伸手把父亲手中的皮箱子接在手里。甫一入手,那胳膊就往下一坠,问道:“这行头装落砖了伐?”
他老子听了,先紧张的四下里扫了一眼四周人群,见无人注意,方恶狠狠的看着自家儿子。
徐光启又是一愣,才明白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就皱眉道:“唔信中讲给侬,莫要带这些,爹爹侬伐听哎喔。”
他老子又横他一眼,骂道:“侬翅膀硬扎,自家定了亲,唔不来买房置业,侬要入舍女婿包冷粥不成?”
徐光启听了哭笑不得,就笑道:“唔不是告诉你,唔买房子啦。再说这是尚主,不做入舍女婿能哪能?要做反不成?”
说话间,父子二人走出了通州码头。徐光启站在码头台阶上一招手,徐思诚就看见一辆豪华四轮马车在几个红衣骑兵的围绕下,沿着木栏杆围出的通道奔了过来。
一个身穿内侍服色的小黄门,跟马车夫一起坐在车子前面。等马车停稳,他跳下车,近前施礼道:“这位就是都尉的尊翁徐爵爷么?”
徐光启点点头,那内官忙躬身施礼。徐思诚没见过这皇家气派,加上被豪华大马车给冲击一下,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为好。
那内官见他紧张,忙赔笑道:“老爵爷不必客气。乐平公主殿下因不便来接,特意嘱咐奴婢向爵爷致歉。”
徐思诚结巴道:“不必,不必,小民,那个哪里当得起殿下美意伐?”
那内官嘴里说着吉祥话,伸手把徐思诚手中的包袱接了过去。待伸手要从徐光启手中接过皮箱子时,徐思诚道:“不必,让他自己拿着。”
那内官一愣,笑着看着徐光启一眼,见徐光启点头,他不再罗唣,领着父子二人上了马车。
坐上车厢后的徐思诚,目光失焦了半晌,好长时间没说话。只是透过车厢的玻璃窗向外看两边种着垂柳的水泥路,感叹不已。
徐光启因介绍道:“这条路今年五月份才修完,父亲看那中间的花池子,听说明年就能种上花草。嗯,现在京师人多,马车多,父亲记住一定要右侧通行。——您知道哪边是右吧。”
徐思诚瞅了他一眼,伸手给他脑门上来了一下。骂道:“侬觉得阿爹是戆度呀?”徐光启挠挠头,微笑不语。因怕他父亲热着,他又把玻璃窗子拉开,车厢里一下子凉爽起来。
一直到马车进了城门,徐思诚终于回过神来,问自家儿子道:“你啷个做了驸马哪?”
徐光启脸色微红,道:“儿子在报纸上发了些普及格物的文章,殿下很感兴趣,跟儿子通了几次信。后来,皇上带着殿下到格物院的时候,就叫了我去面圣,因此认识了。”
徐思诚听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儿子,脸上全是骄傲。他低声问道:“殿下——这个,嗯,品行相貌如何?”
徐光启脸上更红,也低声道:“殿下温柔贤淑,品貌双全,儿子只怕配不上她。”
徐思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很好,很好。虽然没走举业,但当官哪里比得上当院士?”
虽然此前徐光启早就和父亲和解了自己离家出走的事儿,但此时听自家父亲温柔的安慰,他还是眼圈一热。低声道:“我才是副研究员,离院士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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