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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庶吉士的这一特权这让谢慎微微不爽。
庶吉士不但不用处理政务,还可以享受特殊的休沐福利,三年后还能保证工作分配,怎么看都比他这个苦逼修撰过的舒坦。
谢慎此刻竟然有些后悔,当日殿试是不是应该把策论作的稍差一些。。。。。。
反正殿试又不设淘汰名额,万一能够退一步成为庶吉士,便可以蓄力好好规划一下前程,哪像现在这样赶鸭子上架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
不过抱怨是没有用的,除非谢慎现在得了失心疯主动向天子请辞修撰之职,不然他就得老老实实的辅佐王华老大人编纂《会典》。
清流词臣有清流词臣的升迁途径,相较于其他官员绞尽脑汁制造政绩应付考绩,词臣编纂史书典籍就能扶摇直上简直算是终南捷径了。
想到此处,谢慎又有些释怀。
好歹提前三年参加工作,积累的工作经验和人脉绝不是庶吉士这种实习生可比的。
庶吉士人数不少,被分为几组由一些经验丰富的五经博士、侍书带着翻阅典籍,誊抄记录。
对于这些五经博士、侍书来说自然乐得如此。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何况是地位尊贵的“储相”呢。
朱希周朱同学自然也在其列。只不过他被分到谢慎近前,和另外两人由谢慎亲自教导。
这在朱希周看来可是奇耻大辱。
他一直认为是谢慎用了奇谋诡计把本属于他的状元夺了去。而今他竟然要被谢慎管辖,任凭其调令差遣,简直是耻辱!
朱希周十分不屑的挥了挥衣袖,与谢慎保持了一段距离。
谢慎则是心中冷笑。
这位情商怎么那么低,真不知道历史上他是怎么得的状元。
那日在翰林院池塘旁谢慎已经狠狠打了朱同学的脸,怎么他就记吃不记打呢?
“怎么,朱同年身体不舒服吗?”
谢慎向前一步,“关切”问道。
朱希周冷哼一声道:“谢修撰又何必在此装模作样呢。天下谁人不知你谢修撰是营救同僚,扳倒杨鹏的大名臣。朱某高攀不起。”
酸,一股子酸味。
这朱希周怎么心眼跟针鼻一样小,完全没有一点读书人的风度。
“看来朱同年是对本官有些误会,也罢那就请自便吧。”
谢慎也懒得理会朱希周,这人政治素养实在太低,即便将来真的选到要职也多是炮灰的料,很难有所成就,完全不值得谢慎当作对手。
朱希周愣了一愣,简直不知该如何自处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怎么这谢慎竟然当真了。
他们这些庶吉士是被安排来官署观政的,旁人都在见习惟独他一人被孤立,这算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朱同学的不合群引起了王鏊王老大人的注意。
他老人家几步走来,蹙着眉头走到近前向朱希周质问道:“你为何不跟着观政。”
朱希周骇了一跳,仓促应道:“回禀老大人,是谢修撰不希望晚生与诸位同年一起观政。”
此话一出,矛头自然直指谢慎。
谢慎心中冷笑,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小泼才,看来还是对他太仁慈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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