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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点了点头道:“不过我今日去见士仁时,见他杖责黄煦,扬言要把他打死拖出去喂狗。我心中恼怒他如此草菅人命,所以对他态度很是不客气。
士仁性格眦睚必报,我有些担心他会因此怨恨我,从而倒向江东。因此虚张声势之计,必须立刻开始进行,并且还得尽快将他拿下,以保万全。我有一个办法,两位先生不防听听看。”
“公子请讲!”二人见刘禅先前所说的道理有理有据,见刘禅又有擒拿士仁的计策,也不在乎刘禅的年纪,拱手询问。
刘禅沉吟道:“你们回去之后便要放出消息,就说父亲在庞统军师“战死”之后,要为军师报仇,所以率兵猛攻雒城,雒城守将张任抵挡不住,率部投降,父亲随后率兵兵临成都城下,刘璋心中惧怕,直接投降。
如今刘璋已经传书益州各地下令投降,父亲担心荆州已失,已命诸葛军师与三叔不必入川,回军保护荆州,十日之内便可归来。这个消息虽然并不合理,但士仁乃是莽夫,又做贼心虚,必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春日易发风寒,二娘他这几日身体有所不适,到时候你们便召集城中文武,以探访母亲病情为由将士仁骗入州牧府中。士仁是跟随父亲的老将,而且跟母亲兄长糜芳关系不错,必会前来探病,到时候只要士仁一入府中,便召集卫士将他拿下!
当年大将军何进权势滔天,不还是被几个宦官骗进宫中给砍了脑袋,如今我们便可效仿之,除了这个内鬼!”
“公子万万不可!”马良闻言大惊道:“何进之事岂能与士仁相提并论?何进是屠夫出身,武艺稀松平常,而士仁是久经沙场的战将,等闲护卫只怕拿他不下,若是没将士仁一举拿下,冲撞了夫人公子可如何是好!”
刘禅摆了摆手,指着身后的林渊说道:“你放心,我府中也是有高手的,这位乃是林校尉之子林渊,虽是少年,但勇猛过人,深得林校尉真传。到时候让林渊对付士仁,府中护卫从旁协助,士仁必定一举成擒!”
“我看他年纪不过十六岁,只怕不是士仁的对手啊!”马良看了看林渊,有些不信任他的实力。
潘濬却有些意动,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现在没有士仁通敌的铁证,但荆州,必须得保证有十成安全,士仁他并不可靠,绝对是不能掌军了。
将他骗到府中拿下的确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虚张声势只能吓住士仁几天时间,到时候军师没有回来,虚张声势之计便不攻自破。
关将军哪里又要负责抵御曹仁,不能轻动,就算带兵南下,一但士仁得到消息,以他们的恩怨,江陵只怕也难以避免会出现兵乱,到时候公子夫人的安全就更加难以保证了。
林渊能不能对付士仁,且试一试便行了。公子,您府中的护卫皆是以一当十的高手,这林渊要是能击败十个护卫的联手,我便答应你的计策!若是他不能击败十个护卫,擒拿士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
刘禅邓艾等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
潘濬疑惑道:“公子为何发笑?”
刘禅笑着解释道:“实不相瞒,今早我带他们二人出府,刘统领不相信他们的实力,便派了十个护卫与林渊比斗,结果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十个护卫便被林渊击败了。”
“哦?”潘濬闻言将信将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公子夫人的安全我们不敢马虎,还请公子召集护卫,再比试一番吧,也好让我们安心!”
刘禅闻言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林渊问道:“林渊,你可有把握战胜二十个护卫!”
林渊咧嘴一笑道:“愿意一试!”
“二十个护卫?”马良闻言惊讶道:“若是林渊能够击败二十个护卫,那么士仁便不足为虑了!”
“两位先生尽管拭目以待吧!”
刘禅笑了笑,旋即让刘瑞召来二十个护卫,林渊与护卫人人穿戴铠甲,手持木棍,棍头用白布包裹着,沾上石灰。
刘禅对着众人说道:“尔等围攻林渊,能将木棍上的石灰粘到林渊身上即为获胜,尔等若是被林渊击中,身上沾染石灰,便自动退出!”
“诺!”一众护卫拱手领命,拿了棍棒,将林渊围了起来,一场厮杀就此展开。
早上的时候,十个护卫拳脚与林渊比斗尚且不是林渊的对手,如今用上兵器,林渊更是无所畏惧。
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人多了一倍,一但被包围,众人枪棒齐下,还是难免会落败,林渊还是采取了游斗的法子,迅速展开突击,突围士兵的包围圈。随后仿佛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在众人之中杀进杀出,只见得石灰粉四处乱飞,不断有士兵身中白痕退出。
过不得一炷香时间,二十来个士兵尽皆退了出来,在看林渊身上,虽有白灰皆是粉尘飘扬所致,并无棍棒击中的白痕。
刘禅笑道:“如此两位可以放心了吧!”
“啪啪啪!”马良见此不由得拍手赞叹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好,有林渊在,州牧府中护卫又是以一当十,如此士仁便不足为虑拉。”
刘禅对二人拱手说道:“既然如此,还请两位先生回去散布消息,震慑士仁,以免士仁造反,届时,你们在邀请城中文武以探病为由,将士仁骗入府中,将其拿下!”
马良闻言点了点头,旋即他有想到了什么,为难道:“公子你这计策虽好,但却也有一点麻烦,我等传扬主公已平定益州的消息,必须主公的手书,如此才能让士仁相信。士仁他跟随主公很久,若是伪造的书信难免会被士仁识破,如今却需得一擅长临摹书法之人来伪造书信才行,另外书信之上,还得害章,如此又需要主公的印信了。”
“幸亏我又先见之明!”刘禅闻言心中一乐,对着二人淡淡一笑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父亲在荆州时,时常教我读书写字,我对他的笔迹知之甚详,并且小时候我贪玩,弄丢了父亲的私印,后来又被我找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还给父亲他就入川了,如今就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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