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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敢称姥姥,那应该年纪不小了?”郭绍一面向北城走,一面和县官闲聊。
县官寻思了一会:“不大,可能不到三十岁。以前她嫁过人,被休掉大概也就五六年时间罢。”
“被休?”郭绍好奇道,“为何被休了?”
县官皱眉想了想:“下官在巫山县干了三年,很多事也是听说的。说是她的丈夫去成都府科考、中了进士,文才甚是了得,长得又是风流倜傥,在成都就被那大家闺秀看上了……当时白姥还没名气,何况只是有医术,怎么和人家年轻貌美的大家闺秀相提并论?那闺秀也不可能做妾,白姥的丈夫就休了她,名义是她不守妇道偷人,好像还抓到了什么把柄。
那巫山白姥气急后,不多久就满头白发。后来医术了得,大伙儿谁能保证自己每个三病两痛?言语之间自然会敬称一些,‘巫山白姥’的名号大概就是这么叫起来的,倒不是因为她是个老太婆。”
“原来如此。”郭绍笑道,“陈世美的故事,倒是很普遍。”
众人不知他所言何人,不过也没细问,或许大概就是和巫山白姥的丈夫一样的人罢。
郭绍道:“我有个好友,是东京的权贵人物,可能生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可东京的郎中就是治不好。要是巫山白姥能治好他,一定给予厚报,将来向朝廷请旨封号、或者出钱替她建医馆,都不是问题。”
“下官已经派人去白树弯请她了,明日应该就能来。”县令忙道。
……不一会儿,一行人已经到了城北城墙边,本来也不远,从县衙过来也就两条街,所以之前郭绍才说想步行走走。
登上城墙,县令边指着远处山坡上的一条窄路:“就是那条路,走陆路可以不用过瞿门(瞿塘峡)栈道,而绕行去夔州。瞿门北岸的大山是赤甲山,赤甲山连绵不绝,故长江孔道是其门户;但赤甲山北骊有一处口子较矮,从巫山县西北方有路过去,翻过赤甲山后,沿着河谷走就能到夔州。”
郭绍看着那条路,就只能看到山上的一条小路,前面崇山连绵不绝挡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凭想象。
“你想办法找到走过这条路的人,我派两个人跟着先探探路,看能不能走通。”郭绍还是有点谨慎。他完全不知道这边的地形和道路,长江才是最明显的标识……现在离开长江沿岸绕路,如果过于草率,万一走不通两万人陷在山谷里,怎么向将士交代?
县令道:“山民不会走那么远出去,路很难走。下官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贩运山货的人。”
郭绍点点头,继续徒劳地眺望远处的无数山脉。
县官又道:“今旁晚本县士绅带着百姓来慰劳将士,乃巫山县士民的一番心意,望郭大帅及诸将士笑纳。”
这时左攸说道:“我去看了一番,来犒军的百姓里有山民,还有不少妇人。将士喝了酒、得提防他们胡作非为,有损主公威名。”
郭绍道:“已经严申军纪,另外派兵当值值守营地,不会有什么事……将士多日劳顿苦战,打进城里了什么都不准做,正好让他们大吃大喝一顿高兴轻松一下,这是人之常情。”
左攸小声提醒道:“这地方的人、特别是山民未经教化,比中原的轻浮多了,那些妇人……”
郭绍听懂了左攸的意思,便道:“昨天我是说了对蜀人一视同仁;但禁军就算在东京,东京妇人和将士自愿私|通,军法会治将士的罪么?只要不是为非作歹,咱们哪有闲工夫管那么多。”
左攸听罢说道:“那倒也是。咱们并未像以前那些乱兵一样烧杀劫掠,已经很收敛了。”
郭绍点头道:“善待百姓,主要是一种态度、还有将来的治理策略,起实在作用的东西。咱们又不是在作秀做样子,非得把自个装扮成圣人,将士也是人,普通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就让他是什么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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