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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捕捉到的类人,都被手臂般粗细的藤绳,牢牢捆绑在于几根直插在基地外面的粗大木桩上。手、脚、颈,以及所有可能自由活动的身体部位,都按照天翔的命令,反复用藤绳缠绕绑紧。那种紧密的绑法,只有古代一种被称作“棕子”的食品,多少才能够媲美吧!
五个类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四个半。因为那个大腿被弩箭身中,脑袋上还结结实实吃了天翔一棍的类人,伤腿早已被齐根砍下,没办法,弩箭身入地面太深,顺利取出,必须花费大量时间。想要在类人完全清醒以前将之绑起的话,只能使用这种残忍且简单的方法。当然,天翔也在砍断其大腿的同时,也并没有忘记在伤口处抹上一把湿臭的黑泥。这样做,多少可以止血。
类人们的身体显然要比虫子强悍得多。就连小青吸入后都整整昏睡了两天之久的麻醉草剂,对于它们仅仅只产生了一半的效果。不到一天的时间,那种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厉嚎叫,便再一次回荡在了基地的上空。天翔一直在尝试用语言和脑部交流两种方式与类人沟通,令他失望的是,类人似乎无法领会道其中的意思,人类的语言对于它们来说,做出的反应仅仅只是怒吼。至于脑部交流,似乎能够多少令其懂得一些自己的意图。但换来的反应,仍旧只是类人惯有的愤恨、疯狂、以及暴怒。如果是换在以前,天翔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割下这些怪异生物的脑袋。毕竟它们对于自己地思感询问虽然明白一定的意义,但是却根本不做任何答复。对付这样的宁死顽抗者,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杀掉。
但是,在成功驯服小青后,天翔开始发现,那本据说是古人马戏团专用的《驯兽指南》,其中暗藏地意义,只有真正实施过的人才能领会。毕竟,如何驯服一头恐怖的野兽,古人早在几百年以前,就已经有了一整套系统的办法。饥饿,仍然是首先实施的第一步骤。
极度的饥饿,会使理智的人类变得疯狂。同样,也会使凶暴的野兽失去自己固有地逻辑。饥饿中的人类会吞下身边所有看似能吃的东西。树皮、草根、乃至泥土。
尽管,这些东西并不能吃。野兽也不例外。以肉为食是它们的天性。但在可怕的饥饿煎熬下,一头专吃鲜肉的老虎。很难说也会以枯黄的甘草为食。
虽然,在它们嚼来,这些草料实在难以下咽。
类人呢?是否也会有同样的举动?对此,天翔并不清楚。他需要做试验,活生生的饥饿试验。几天过去了,类人似乎并没有感到饥饿的威胁。它们仍然在嚎叫。在愤怒地盯着每一个看守它们的狩猎者。“这些家伙大概与我们的食物笑话标准不同。不用担心,仔细检查好绳子是否结实就行。一天不够就两天,两天不够就三天,我倒要看看,它们是不是真的能够饿上一整年!”
这是吃饱喝足后地天翔,打着饱嗝对负责看守它们族人所说的话,在那一瞬间,他注意道。其中一名体格显然要小一些的类人,似乎对那股从自己口中喷出的熟肉气息相当在意。它使劲呼吸着遥遥飘来的肉味儿,口中流淌的涎水,已经完全浸湿了被毛发覆盖的下巴……两天以后,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类人已经完全失去了原先的活力。尽管朝着狩猎者望去的眼睛里,仍然有着那种刻骨的仇恨与憎厌。可是,其眼神中固有的精明与凶悍已经不复存在。有的,仅仅只是那种完全为饥饿所带来的虚弱与无力。
与之前一样,类人们仍旧没有任何想要与天翔接触地意思。虽然它们很饿。饿得只要一看见看守者们口中大嚼的肉块,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与无用的挣扎。几天以来,天翔不停地用十五为引诱,一思想感应的方式,对每一只被俘的类人进行探询。可结果却总是令他失望。类人显然已经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它们完全拒绝语他交流。
失望过后,一般会产生两种情绪:悲观语愤怒。天翔显然属于后者。
“既然你们想要硬扛,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们的所有要求。忘了告诉你们,死,是一种很简单的东西。只不过,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至于此前你们那位被直接射死的同伴,他所遭遇的,将会是你们所有当中,最愉快,也是最轻松的一种死法。”
这是天翔明确对类人们提出的最后通牒。也是《驯兽指南》中提到过,那种专门针对暴躁且难以驯服猛兽的特有对待方式。首先选定的目标,是所有类人中体格最高大最强壮的一个。看上去,它似乎应该是这群类人中的首领。狩猎者们小心地将其从木桩上取下,在数支坚硬的钢制挠钩的帮助下,把这个现在仅能发出阵阵虚弱嚎叫的恐怖生物,牢牢地固定在一张颇有些倾斜的”木床”上。
至于固定的方式,则采取了捆绑加钉制的混合。数枚粗大的铁钉,从类人手脚四处的绑扎处狠狠钉下,一直穿透了牢固的木床。
所有的这一切,都当着其它绑在木桩上的类人进行。“割掉它的肉。一片一片地割,让它时刻感受到锋利刀子造成的痛苦,同时又不能让人啊在最短的时间内丧命。”这就是天翔的命令。
操刀手是战风,一柄精钢打造,并且在粗糙的石头上磨得锋利无比地匕首。成了这一残酷流血活动的制造者。首先下刀的部位是类人的左腿。战风小心地从距离类人身体最接近的根部开始,划出一条刚刚穿透其毛皮地细缝,继而将刀口一直向下延伸至脚踝部分的爪尖。然后,用力却无比仔细地拉开两边的表皮,以力量的撕扯。结合匕首的切割,慢慢割开类人皮肤与肌肉之间处那些粘连在一起的白膜。在一声声刀口破开皮肉时,发出的特有“哧拉“声中,完整地将覆盖在类人左腿上所有毛皮,全部剥离了下来。类人地皮质不错,天翔曾经试穿过类人皮做的鞋子。很软,很暖和。走在地上,很有一种轻盈舒适的感觉。
既然要它死。那就在死之前把它们的皮剥下。这样做,很疼,但是绝对不致命。慢慢地部分剥皮,完全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绑在大床上的类人已经疼得晕死过去,就算是再强壮地类人,也无法抵抗那种从身体表面传来的齿心痛楚。尽管战风并没有割下其身上的一片肉,但是从皮下神经组织传来的剧烈刺激,足以使类人的大脑对此作出最强烈的反应,尤其是那种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在无法阻止的情况下被慢慢剥皮,那种触目惊心的感觉,根本就是一种最可怕、最恐怖的回忆。
“弄醒他,别让它睡觉。我要他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天翔对站立在一旁的族人说道。一桶冰凉冷水的刺激,使天翔的要求得到了满足。“继续,不要停。”
得到肯定命令的战风,再一次挥动起了手中的匕首。刀口缓慢地在类人粉红色地肌肉表面划过。带走一片又一片手指大小的肉块。他的动作很慢,刀锋语肌肉接触的时间也相当长。一刀下去,往往要连续剜动数次。才能从连接在一起的肌肉上,割下一片小小地肉。这样做,为的就是想要给受刑者带来更大、更多的身体痛苦。尽管如此,两小时后,被匕首割下的小肉块也落满了一地。从类人脚踝到膝盖之间的部位,仅仅只剩下了一条沾连着部分干类人一直在嚎叫。惨痛而缓慢的刑罚。根本不是它所能够忍受的巨大折磨。天翔的思感观察到,类人很愤怒,也很悲哀,同时也有着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痛悔。这种思绪,是自己在之前与它们接触时,从来没有感应到的最新情绪。
旁观的类人早已愤怒。它们嚎叫着、怒吼着,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声调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愿望。只是,所有的这一切,根本无法掩饰那种隐藏在愤怒下的另外一种情绪。恐惧,它们在恐惧。尽管这样的情绪很微小,小得几乎令天翔的思感难以捕捉。但是,它确实存在。
”战风,继续动手。换另外一条腿!”天翔颇有些不悦地下着命令,他刚刚向所有类人再次发出了探询。和原来一样,同样遭到了最彻底的拒绝。木材燃烧后产生的灰烬,是止血最好的药物。想要类人不死,就必须首先止住那些流淌出大量血液的伤口。只是,天翔并不打算就这样对它进行“治疗”。他还要这个顽固的类人尝到更加惨烈的痛苦。
一个袭满灰烬的陶盆被端了上来。同样是灰烬,却明显有着异样。和那些冷却后灰白色的灰烬不同,盛放在陶盆中的灰烬显示出一种明亮的鲜红。
这是一盆即将燃尽,却并没有燃烧完全的灰烬。天翔再一次发出了探询,在获得意料之中的拒绝后,抓起手边的铁铲,撮满整整以铲滚烫的灰烬,直接倾洒在了人类裸露的伤口表面。在一阵凄厉的惨叫与剧烈的颤抖中,一股鲜肉刚刚被烫熟的香美滋味儿,顿时弥漫在了空气中。
“你不说话,就得死。我会让你慢慢的死,我会割下你身上的每一片肉,敲断你的骨头,吸干里面的骨髓。最后,留下你保持生命必要地内脏与脑袋。当然。到了那个时候,你也就和死去没有多少分别。”残酷的施刑持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受刑的类人双腿已经不见了一半。膝盖以下的肌肉被全部割去。耷拉着皮肉的脚爪与完好无损的上肢,两者形成鲜明的恐怖对比。天翔满意地发现,所有旁观的类人。在愤怒过后,都表现出一种深切地悲哀。这也是在此前的思维探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只要这样持续下去,我相信,它们中间至少也会出现一个突破口。“天翔把一块烤熟的虫肉塞进洗净血污的战风手中,以不容质疑地口气说道:”它们很凶残,但却仍旧是动物。只要它们有思维,就一定会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的待遇感到害怕。不过,在这之前,至少得让它们活着。“
几碗浓郁的肉汤,用一只豁了口的铁桶盛着,倒进了类人张开的大口中。剧烈的疼痛会消耗大量体力。饥饿了数天后的类人,如果再不吃东西,恐怕无法抵挡住体力上的巨大消耗。在它彻底被玩死之前。必须存活。
第二天,残忍而痛苦地游戏再一次上演。
与昨天不同,战风今天的下刀部位,换做了类人的身体。在完全剥下从胸口以下的毛皮后,他开始顺着胸腹的位置,一一片下小块的肌肉。只是,止血的物品并不是昨天地滚烫灰烬。而是换成了冷却后的同种物质。内脏所在的位置必须小心。天翔可不想因为过度的痛感,活活把手上的最佳演示物及玩具给痛死。
也正因为如此,活着的类人们,也才得以观看到战风那种精巧的刀功,以及令它们永世难忘的一幕。
肌肉的下面地骨头,骨头形成的胸廓中包含着一系列柔软的体内脏器。这些东西,只要损伤其中任何之一,都会令类人当场死亡。然而它却没有。割下的肌肉块恰到好处地微薄。战风下刀的力度也很讲究,该有三分决不会割出四分。尽管剧烈地疼痛使得类人身体在不停颤抖。却丝毫没有影响操刀者的判断。
到了晚上,受刑的类人身上,只留下了一层整体被削薄的肌肉,其透明程度,甚至可以看清楚那些包裹在其中,不断晃动的内脏。而旁观的类人,则显示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与骇然。
看得出,尽管它们很冷血,也并不把人类的生命当一回事。但是它们仍旧会害怕,害怕那自己遭遇到那种最可怕、最恐怖的刑罚。
只是,它们仍旧拒绝与天翔交流。因此,战风的工作也仍旧没有结束。第三天,战风小心而艰难地从受刑类人的胸口,敲下数根粗壮的肋骨。还割下了类人雄壮发达的生殖器官。
第四天,手术蔓延道了类人的头部,那些无碍于生命的累赘肌肉全部都被割下。包裹类人眼球的所有肌肉被慢慢分离。仅有几条粗大的神经与韧带与之相连接。至于那两颗圆形的球体,则完全变成一种无用的装饰,歪斜地垂挂在失去软骨支撑的鼻梁之上。
尽管如此,奄奄一息的类人仍然没有死。它还在喘息。
只是,它并没有挨过第四天晚上。
“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取下来,扔给小青。”天翔命令着族人将刑罚用的木桩清理干净后,再次绑上了一名类人俘虏。此前割下来的肉块都喂给了虫兽。看得出,小青对于这些新鲜的血食很喜欢。被绑上的类人,是一个长有狼形头颅的动物。天翔根本不费任何力气,就能够确切地探测到它内心那种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慌张。它甚至可能做出最激烈的动作,来反抗狩猎者们将它从木桩上解下,转移到木床上的全过程。
但是,和所有类人一样。它同样拒绝与天翔交流。
当然,它也并没有遭遇到与此前同类相同的命运。飞天虫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厌恶的昆虫之一。它们吸血,吸任何动物的血。只要被它盯上,要么是它死,要么就是你等待着全身血液被吸光的悲惨命运。
与之前的类人一样,现在的受刑者,也是在丝毫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被剥去了表皮。裸露在空气中的红色肌肉,无一不显示出类人的强健与悍勇。尤其是那些鼓鼓囊囊隆起的部位,更是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它曾经拥有的绝对力量。体力与血液,是成正比的一种存在。也是生命的绝对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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