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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东见这位大师脸嫩得很,最多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是一言一行却充满了神秘莫测之感,更加觉得这位年轻的大师有真本事,于是态度更加虔诚了,“多谢大师款待。”
茶叶是很普通的竹叶青,但是不知为何,杜东就是觉得,大师这里的竹叶青比别处更有滋味,更加回味无穷。
“大师,在下姓杜,幸好这些年祖宗保佑,置下几分薄产,大师若是不嫌弃在下高攀,叫在下一声老杜就好。”杜东主动自我介绍,不怎么大的眼睛被挤在一起,看起来既富态又有几分可笑。
祁晏放下茶杯,观察了一下这位杜先生的面相,是幼年艰苦中年发达的命格,但是中年之后,事业会开始起伏,要五十岁过后,才能稳定下来。
他的气运白中带微红,算不上什么好命,但是比大多普通人要好。最重要的是,祁晏发现他眉毛十分端正有型,是个知恩图报,心有善念的本分人。
祁晏比较任性,帮不帮忙喜欢凭他的眼缘与心情。他今天心情一般,不过这个杜东虽然长得不好看,也没有身材可言,但是他却愿意听一听对方的请求。
“杜先生今天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杜先生苦着脸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大概就是妈生病、老婆生病、女儿生病,连公司也连连遭遇不顺,他这个月愁得都瘦了二十斤。
看了眼杜东瘦得不太明显的身材,祁晏抿了一口茶:“所以杜先生是想我去看一看你家的风水吗?”
“有算命先生说我是天煞孤星,所以克父克母,克妻克子,”杜东捧着茶杯,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大师,您帮我算算,我的命真有这么差吗?”
“杜先生说笑了,”祁晏笑着摇了摇头,“你如果是这样的命格,哪有机会娶妻生子。除非你是康熙帝那样的紫金龙命,不然你的内人根本熬不到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与你天人永隔了。”
“那、那照您这么说,我不是天煞孤星命了?”杜东不大的眼睛里迸发出希望,双目灼灼的看着祁晏,仿佛只要祁晏说一句不是,他家里的厄运都能通通消散般。
“天煞孤星这么万里挑一的命格,哪有这么容易遇到,”祁晏食指轻轻拂过红泥茶杯,把上面的一滴茶水擦掉,“杜先生不仅不是天煞孤星,还是母慈子孝的好命格,我想你之前遇到的算命先生,可能在推算的时候,不小心算错了。”
这话说得委婉,但是杜东与他的两个助理都明白,之前的那个算命先生恐怕就是个骗子。
“既然我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为什么我家里的人全都出了问题,只有我什么事都没有?”杜东有些泄气,虽然祁晏否认了天煞孤星这个说法,但是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是自己害得家人生病住院,所以才如此不安。
这是一个十分顾家的男人,所以话里话外关注的都是家人,倒是他公司里的不顺很少提起。
“杜先生公司出了问题,不就是你出的事吗?”祁晏提起茶壶,给杜东续上茶,“你太过关心家人,反而忽略了自身。”
杜东笑容里的苦意更浓,双手捧起茶杯,举过头顶:“请大师帮我!”
祁晏扭头看向窗外,神情凝重道:“今晚七点过后,我陪你走一趟。”
“七点过后?”杜东愣了愣,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难道时间上还有什么讲究?
“那大师,不如我们现在先出去吃晚饭?”杜东客气的道,“在下打听过了,附近有家很不错海鲜店,大师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去那里品尝品尝。”
“那家店附近不好停车。”
“反正也不远,不如我们步行过去?”
“不好,等一会儿要下雨,我们还是叫外卖。”祁晏拿起手机,点了四人份的饭菜,然后对愣愣的杜东道,“我比较喜欢在家里吃饭。”
杜东也不管祁晏说得有没有道理,反正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这个时候不是吃晚餐的高峰期,所以外卖来得很快,杜东抢着付了账,然后把快递餐盒摆在了桌子上。
饭吃了一半,外面就开始下起雨来,哗啦啦的声音传进杜东等人耳中,他们脸上都露出敬仰的神情。
祁晏把手机摆到三人面前:“一个小时前,天气预报台发了黄色暴雨预警。”
杜东顿时心生感慨,大师就是大师,说话真诚,不故弄玄虚,一看就是胸中有沟壑的人。
他们家这次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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