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你说什么?“
阿宛难以置信,一把握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晃道:“你再说一遍!“
裴迪红着眼正要开口,却听身后码头上一片喧哗,正是裴将军身着朱紫贴绣官袍,与一众亲兵身着戎装从甲板上列队而下,而在码头上迎接他们的,却是大理寺卿张月明大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宦官模样的大内侍者,满脸笑意地相互攀谈着。
阿宛与王维皆一脸错愕地望着不远处一身华服,谈笑风生的裴将军,哪有半点发妻新丧的样子?
良久,她转头看向裴迪,眼神中全是狠厉:“你说,你阿娘是死在裴旻剑下?“
裴迪缓缓双手攥紧了拳,牙关紧咬:“是……等我冲到堂内,我阿娘已经倒在阿爹的赤霞剑下,一身是血……“他充满不屑地扭头看了一眼裴旻缓缓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笑道:“你们不知道吧?我阿爹,已经接了圣旨,就要去做玉真公主,圣上胞妹的驸马爷了!”
这一下变故太快,阿宛只觉得头痛欲裂,大口喘着气,胸膛恨得快要炸开。
一直未曾开口的王维,此时拍了拍裴迪的肩膀,皱眉道:“裴十三……柳夫人一事,还请节哀……不过你刚才所说,似有隐情……圣上早知裴将军已有婚配,为何会下这样的圣旨?裴将军又怎么会……”
阿宛渐渐平复了心绪,亦平心静气地问道:“裴迪,我知道你难过……但事关重大,你细细说来,可好?”她顿了一顿,看着裴迪的眼睛,正色道:“我龟兹人爱憎分明,是谁欠下的债,就一定要谁还!”
裴迪恨恨地拂开了王维的手,拧过头道:“什么隐情!就算是圣旨又如何!如此荒唐,我阿爹竟半句辩解都没有!他就是个懦夫!”
王维沉吟一会,轻声道:“当年有传闻,说太平公主心悦薛家二郎,只是他已有婚配,武周皇帝却一壶毒酒赐死了薛氏原配,硬是把他招为了驸马……当今圣上,竟也有当年武周皇帝这般的狠辣吗?”
这前朝故事,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即使在这个盛夏傍晚听来,也满是寒意。
明明没有风,阿宛与裴迪二人皆打了一个寒颤,似是从心底透出的凉意。
裴将军与大理寺众人一路快马疾驰至长安,派人至驿站给裴迪送信,让他三日后至长安裴府相见。
裴迪只冷哼一声,灌下了一口酒,在灯上焚了那字条。
父子缘已尽,他也不会踏入裴府半步。
火光明灭,映得驿站中灯盏旁的三人,脸庞阴晴不定。驿站简朴的房间里,一张全无雕饰的木桌上,一灯如豆,一壶浊酒,便是全部。
良久,阿宛轻轻问道:“裴迪,之后……你如何打算?”
“之后……我阿娘说,山川壮美,要我多走走看看,她的心会和我在一起。从此,我的眼睛也便是她的眼睛,我要替她看遍这河山,看大漠轻烟,看关山月明……”
阿宛点点头,终于绽出了一个微笑。
王维迟疑半晌,还是开口道:“你从契丹回来后,关于霍达尔与突厥奸细一事,可与裴将军商量过要如何解决?“
他左思右想,长叹道:“这个猜忌多疑的天家,当年忌惮裴家,屡屡分我裴家兵权;又疑心我与宋王交往过密,故意调我复仇冀州;如今暴行虐施,间接害死了我阿娘……新仇旧恨,这李家天下,与我何干!”
阿宛与王维对看了一眼,还是开口道:“师傅的仇……我记在心里……但这天下,亦是百姓的天下,若不揪出这内奸,怕还是会有更多边境的老百姓因为战乱而无辜受苦啊!”
裴迪半晌不作声,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驿站的酒食粗鄙,这杂粮酿就的烧刀子浑浊不堪,入口苦涩,直把他呛得咳嗽不止,连脸都憋紫了,眼也就得通红,蓄上了泪。
他咳了良久,停了之后,抚着胸口道:“我明白……我会做完这件事的……”
第二日,裴将军便与众人到了长安,直接随着大内侍者去了大明宫中。
勤政殿内,裴旻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向着高高御座上的李隆基跪拜。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